就能取得成就。
“不開槍就抓不到你”那名刑警不屑地繼續反問。
屋裡人:“抓到我又怎麼樣,法律能判我嗎”
刑警:“精神病又怎麼樣。你現在這麼冷靜,你以為能用精神病來逃脫法律的制裁嗎”
屋裡人:“誰說我是精神病了。”
大家都愣住了,包括我都沒有想到屋裡人竟然會這樣回答。下一秒鐘。屋裡人抬起了頭,看著他的臉,我感覺到了心悸。他太瘦了,瘦得眼球凸出,臉頰塌陷,更恐怖的是。他的臉上密密麻麻長滿了很多紅點和水泡。
那些水泡很小,透明發黃,膿水彷彿隨時會流淌出來。屋裡人站立的姿勢有些奇怪,偌大的帽子朝一邊高高凸起,屋裡人好像在帽子裡藏了什麼。藉著手電筒的光束,我們看清了屋裡人的眼珠。
他的眼白泛紅,這並不是因為情緒激動而泛起的血絲,那一片通紅,分明是一種病,他的眼角都流膿了,看著彷彿已經發炎腐爛了很久的時間。
“不是精神病更好,等老子把你帶回去,看法律能不能判得了你”那名刑警舉著槍朝前走了一步,刑警小心翼翼。生怕屋裡人會突然攻擊。但是屋裡人安靜地站在原地,一點要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刑警更加大膽,他走到屋裡人的身邊,隔著衣服偌大的帽子,刑警把槍抵在了屋裡人的腦袋上。屋裡人嘴裡發著陰冷的笑聲,那笑聲不大,但是卻聽得人頭皮發麻。在屋裡人身邊的那名刑警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握槍的手抖了抖。
沈承盯著屋裡人:“把帽子摘下來。”
屋裡人沒有回答沈承,嘴裡繼續發著陰森森的笑聲。看著屋裡人的身影,我的心裡隱約猜測到了什麼,我嘆了口氣:“我想我明白為什麼他說法律沒有辦法判他了。”
沈承:“總有辦法。”
我:“嗯。”
刑警見屋裡人不回答,直接伸手將屋裡人的帽子摘了下來,屋裡人穿在身上的風衣沒有扣緊,被刑警一拉,整間風衣掉落在了地上。也是這個時候,我們終於看清了屋裡人的樣子,儘管剛剛我已經猜到結果會是這樣,但看清屋裡人樣子的那一刻,我全身還是立起了雞皮疙瘩。
我的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從我的背脊傳來,那寒意迅速蔓延,沒一會就將我的全身包圍。站在屋裡人身邊的那個刑警非常年輕,好像剛進入警局沒多久,他看到屋裡人的模樣,竟然嚇得差點將手中的槍扔掉。
刑警不敢再待在屋裡人的身邊,他哆哆嗦嗦地舉著槍,踉蹌著往後退。
所有的刑警都倒吸了冷氣,最鎮定的是沈承,他皺起眉頭,但臉上卻沒有更多的震驚,他和我一樣,也猜到了屋裡人會是這副模樣。
屋裡人瘦弱的不僅僅是臉龐,他不算矮,但是卻非常瘦。風衣裡面,屋裡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短袖,他的手太細了,細得像是兩根竹竿,如果不是他的身上還有面板,我一定會認為他已經是一堆骨架。
除了身高之外,屋裡人的體形要比正常人小上一號,看樣子,他的體重應該還不到四十公斤。這麼瘦弱,讓屋裡人看上去不像是一個人,而更加恐怖的,還不止如此。除了臉龐,長滿紅點和膿包的,還有屋裡人的雙臂。
屋裡人的面板乾癟而褶皺,但是他的手上卻密密麻麻被膿包佈滿,他身體的其他部分被衣服覆蓋,我們沒有辦法看見,但是根據推測,那膿包和紅點恐怕已經蔓延至屋裡人的全身了。
我說不明白屋裡人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這種噁心的膿包,但可以肯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