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這是你自己執意的,跟我可沒關係。”
也算是見識過大風浪的人了,反應了一會,赫克特沉吟半刻說道,“按你說的,這事根本上是愛爾蘭人搞的鬼……”
“沒錯,所以你如果全部如實寫出來,你將遭到整個愛爾蘭幫的打擊報復。”王金豆提醒道。
“那換個說法,如果我在文章裡為愛爾蘭幫辯護,他們是不是就會感謝我甚至保護我?”
“隨你怎麼寫,不過我有一點要求,就是不能任意詆譭華人!”
“小子,這我不能保證。白人畢竟是主流,如果不寫些他們愛看的話,報紙會賣不出去的,欸,你可千萬別跟錢過不去啊!”
“哈!你可以試試。”王金豆無所謂道。
這小子居然威脅我?赫克特一臉不爽地想到。不行,我得給他點厲害瞧瞧,畢竟是個小孩,嚇唬一下就應該可以了。
赫克特眼睛眯成一道細縫,裝作惡狠的樣子說道,“你是在威脅我嗎?”
紙老虎…王金豆無語地想到,“你看,如果我現在大喊一聲,說你要拐賣我,你還能做金牌記者嗎?而且,那天我可靠這玩意兒殺了三個敗類。”
說罷,王金豆把松鼠皮挎包裡的豪客左輪敲在桌子上。
赫克特面色一變,吐槽道,“行行行,我在報紙裡不詆譭華人!靠!你今年真的六歲嗎?我怎麼感覺你的靈魂成熟的要死!哦,天吶!難道你會中華巫術嗎?借屍還魂的那種?”
“我還需要你幫我個忙,”無視了赫克特的奇思妙想,王金豆指著隔壁房間說道,“我要應聘一份工作,你報紙上登過的,你要做我的引薦人,作為交換,這次的薪水我可以不要。”
赫克特原本想找個理由隨便搪塞過去,一聽後半段話,立馬眉開眼笑起來,“行行行,我們這就去。先說清楚,這人可大又來頭。”
“啊?什麼意思?”
赫克特故弄玄虛地顯擺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找我釋出廣告的那老頭,一看就是歐洲某個國家的貴族!出手闊氣得很!話說,你怎麼突然想幹這事呢?”
王金豆嘆了口氣,“總得給自己找點事幹。”
赫克特一推眼鏡,“有道理,咱們走吧!”
來到房間的門口,赫克特清清嗓子,輕輕敲了幾下門,“你好,我們看到了報紙上的廣告,是來應聘的。”
一個身穿深色燕尾服,站著筆直的銀髮老者拉開了一道門縫,低聲說道,“請稍等。”接著“咔”得一聲把門又關上。
一大一小兩個人面面相覷,這時赫克特才注意到王金豆的穿著:一件兒童襯衫外面套著淡藍色的小夾克,腿上穿著小一款的髒色農場褲,頭戴明顯大一號的黑色賭徒帽,肩上揹著粗製小挎包。一身衣服說不上多貴重,不過看上去也是相當精神。
“你不熱嗎?”赫克特忍不住問道。
王金豆回答道,“你懂什麼?這是最起碼的禮儀。”
房間裡傳來陣陣談話聲後,老者開啟門讓他們進來。令王金豆有些意外的是,這老者竟然是那天差點撞到自己的老者。房間裡還有明顯是父子的兩人,那個父親竟也是跟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白西服中年胖子。
什麼意思?車禍局?
房間的角落裡,還坐著一位身穿淡黃色連衣裙的少女,她頭戴著面紗,看不清樣貌。
看來老者和中年人都沒認出來自己,王金豆心想著,打算拿來一個凳子坐下,誰知那中年人的兒子一見王金豆的意圖,一隻腿立馬踩住凳子。那中年人見了也只是皺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
那少年七八歲左右的年紀,同樣身穿純白小西服,金髮碧眼小有帥氣,長大了必定是個花花公子。他斜著眼打量一番王金豆的打扮,不屑地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