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女人,就算對方是維納斯化身也沒用。在我眼裡,你是唯一能吸引我注目、想一再品嚐的女人,懂嗎?”
他略低著望著她,真摯道:“我不知道你怎麼定義金牌、銀牌、銅牌,只要有得牌不就好了?而比起你所謂的金牌銀牌美女,我只中意”銅牌媒女“,不過是媒人的媒。”他笑說。
“銅牌媒女?”艾可歡怔了下。“你……會說情話耶!”回想他說出口的一長串話,有點肉麻,卻令她不禁笑出來。
他難得說感性的話,竟被她取笑,他困窘得紅了耳根。“我發誓,不會再說情話。”
“可是,我不討厭聽。”艾可歡柔聲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