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士般讓葉蓁蓁看得入了痴迷。
“花姐,我一會兒從市局出來就直接走了,不再回來這裡了。”陸小展將肩上的黑色小揹包甩了甩正,與葉蓉蓉告別,“我會想你的。”
葉蓉蓉伸手整了整陸小展的衣領,柔聲道:“花姐知道,花姐也會想你的。”
十餘天的相處已經使葉蓉蓉和陸小展之間發展出了深深的姐弟情誼,直到陸小展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時,葉蓉蓉才紅著雙眼回進屋內。
許維遞了張紙巾給陸小展,說道:“你和花姐的感情真象是親姐弟。”
陸小展接過紙巾嗤地擤了一把鼻涕,感慨道:“花姐是個作家,感性得很,對我那可真是象親弟弟似的。”忽然轉頭問安松道:“哎大舅子,你說要報恩那人是誰啊?”
安松答道:“哦,就是那個變態色魔鄭俊傑的親弟弟。”
陸小展險些一頭栽在車窗上:“你你……你說誰?那個變態光頭的弟弟?你確定他是來報恩不是報仇?”
安松道:“嗐,我哪兒知道,一會兒見到他你自己問就是了。”
陸小展又問道:“那個色魔判了沒?”
“一審判了死刑。”
“得……那搞不好還是來報仇的。”
“……”
陸小展裝著一肚子的想不明白跟著安松的車來到了煙臺市局。
一到市局門口,陸小展就見到一個瘦弱白淨斯斯文文的年輕人站在那兒,一臉平靜地頂著初升的太陽等候著。
“就是他了。”安松指了指那個年輕人。
陸小展其實並不怕什麼,那個變態色魔本來就是死有餘辜,抓他也是應該的。想著自己的理所當然,陸小展跨下車來走到那年輕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你在等我?”
年輕人問道:“你是陸小展?”
陸小展點點頭:“是我。”
那年輕人忽然撲一聲跪倒,砰砰砰連著磕了三個頭。
“哎哎你這是幹嘛呢?趕緊起來!”陸小展萬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手忙腳亂地伸出左手去攙扶,“這兒是大門口,你這麼玩兒多不好看哪?”
年輕人再抬起頭時已經淚流滿面,激動地連連說道:“謝謝你,謝謝……”
好說歹說地把那年輕人勸了起來,安松帶著他與陸小展來到他的辦公室內,許維跟在身後一起走了進去。陸小展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喘了口氣說道:“我的媽呀,你大白天的就在市局門口給我這小屁民磕頭,就不怕給我招來什麼麻煩?萬一人家拍了送網上弄一個什麼磕頭門……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年輕人定了定神,緩緩說起了所謂報恩的原委。
他告訴陸小展,他叫鄭俊光,是鄭俊傑的親弟弟,但是哥哥因為從小沒有頭髮而性格孤僻難處,導致兩人從小關係就不是很好。哥哥的前女友,那個叫作仇齊男的女孩子性子溫柔婉約,一直是自己的心儀物件,卻苦於她可能是自己的未來嫂子,空懷一腔愛意卻不敢表露半分。仇齊男的安慰使哥哥誤以為這個女孩子對他有意思,因此不惜一切地追求著仇齊男,而軟弱的仇齊男一來無力抵擋哥哥的殷勤,二來也確實有些可憐他,便答應了做他女朋友。直到後來,哥哥忙於賺錢,冷落忽視了仇齊男,自己見她獨自彷徨時不免忍不住安慰了幾次,一來二去的,仇齊男卻真正愛上了自己。正當仇齊男鼓起勇氣向哥哥提出分手時,卻被失手誤殺……
被矇在鼓裡的鄭俊光從那天起再也沒見到過仇齊男,問自己哥哥時得到的答覆卻是她有急事去了老家。過了將近一個月後,鄭俊光終於忍不住要報警時,卻被警方來電話告知:鄭俊傑涉嫌殺害四人,已被捕。
被害人名單上赫然有著仇齊男的名字,而且是醒目的第一位,鄭俊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