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小展的計劃中只不過是和小赫洛夫談一下關於在俄羅斯境內開他的天堂鳥分公司的事,明面上有總統那條捷徑,可實際上要想在俄羅斯紮根,不找黑手黨當靠山還真有點難度,再說陸小展剛幫著小赫洛夫解決了這麼個大麻煩,當然要趁熱打鐵和他談一下合作事宜了。
安琪的傷勢也在飛速地好轉,因為陸小展早就將煙波功教了給她,並在第一夜還特地親自手把手教了些經驗,只不過年輕人血氣方剛,大半夜孤男寡女的不免惹他起些邪念,趁著傳功之際手上摸摸蹭蹭的,最後安琪忍不住把他踢了回去,自己關上門一個人練了起來。
這些事情都不是主要的,因為在陸小展心裡一直惦記著一件要緊事,那就是隨著餘守臨來莫斯科的葉蓁蓁。
總統府之變的當天下午,葉蓁蓁就已經到了莫斯科,只不過陸小展受了重傷,不想讓葉蓁蓁看見自己這副慘相,才讓安琪吩咐蔣似煙守著葉蓁蓁,不讓她來醫院,免得她傷心難受,不過這幾天自己的傷勢已經大為好轉,給葉蓁蓁針灸療傷這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主意打定,陸小展先把潘薇兒和餘守臨找了過來,索契那家黑海溫泉會所,也就是蜜蜂的老巢從維拉被殺後就一直處於停業狀態,陸小展打算讓潘薇兒想辦法把那家會所給盤下來。
沒想到潘薇兒一聽這事就笑了,說是亞歷山大前幾日就來過一次,將幾本證件交到了自己手裡,是黑海會所的房屋所有權證書還有營業執照等等,上面的名字已經改成了陸小展三個字。
陸小展一愣,很快就想明白了,這估計都是契柯夫的功勞,自己曾在索契的時候和他隨口說過關於葉蓁蓁的事,也提起過溫泉針灸的事,維拉死了,蜜蜂滅了,這家會所就被警察給封了場子,沒想到亞歷山大一轉手將這家會所送給了自己,也算是挺夠意思的了。
針灸的場所搞定,接下來陸小展就和餘守臨商量起了這事,老神醫當即就一口應了下來,反正孫子餘丹的傷已經控制住了,不會有什麼變化,剩下的只是時間而已。陸小展這才讓安琪給蔣似煙打了個電話,讓她把葉蓁蓁先帶過來,準備準備就直接去索契了。
不出意料,當葉蓁蓁坐著輪椅出現在陸小展面前時,她一看見陸小展身上還沒解去的紗布就眼睛紅了起來,要不是身體實在動不了,恐怕她已經在第一時間撲到陸小展身上哭了起來。
陸小展趕緊連哄帶騙地安慰著,說自己只是有點軟組織挫傷,可老外醫生都愛小題大作,非得把自己包成這樣,實際上自己現在壓根兒就沒事,老虎都能打得死云云。陸小展的口才不差,葉蓁蓁又是個對受傷沒什麼概念的人,再加上對陸小展的信任,三兩下就被哄得穩定了下來。
這次去索契純粹是為了給葉蓁蓁療傷,所以陸小展也沒帶別人,只有自己和葉蓁蓁再加個餘守臨,在臨出院的時候契柯夫忽然趕到,見陸小展要走,忙問什麼情況,打聽下來說要去索契,自告奮勇要送陸小展過去,沒等陸小展拒絕先打了個電話給亞歷山大請假,亞歷山大自然沒二話,當即就允了,並關照契柯夫一定要照顧好。
人家都熱心成這樣了,陸小展也沒法不答應,只得將葉蓁蓁抱上車,陪著她坐在後排,餘守臨則坐在了副駕駛位,由契柯夫駕車前往索契。
中央醫院地處莫斯科中心地區,在往索契去的路上是要經過總統府邸的,在經過大門的時候陸小展隨意地看了一眼,發現總統府門外似乎並沒有什麼兩樣,警衛還是那麼稀稀拉拉的幾個,一點都看不出在幾天前發生過政變。
契柯夫象是知道陸小展在想什麼,笑道:“你別看門口沒什麼變化,可其實在府邸裡邊早就有大變動了,整個冰狼特警隊幾乎全都入駐了進去,分別隱藏在各個地方,恐怕再有誰想搞政變就沒那麼容易了。”
陸小展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