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繼續繞回背後紮起了針。
葉蓁蓁抿嘴一笑,剛想說些什麼反擊一下,後背上卻又出現了那種舒適的感覺,忍不住又是一聲低低的呻吟。
陸小展抓狂道:“我去!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一路針紮下來已經是半小時後,溫泉不宜多泡,陸小展扎完最後一針後就將葉蓁蓁抱了出來,面無表情地給她用乾毛巾擦拭乾淨,再換上乾淨衣服,然後放到輪椅上推出包間。
葉蓁蓁紅著臉一聲不吭地任由他擺佈,雖然自己喜歡陸小展,可畢竟還沒到關鍵的那一步,自己這麼光溜溜的給他摸來摸去實在挺害臊。
陸小展也一聲不吭,今天對於他來說可能是最嚴峻的一次考驗,包括上回方絮故意挑逗他都沒這麼嚴重,會所內原本就有客房,陸小展他們到了這裡自然不會再去住酒店,他給葉蓁蓁找了間最舒服的向陽房間,一推她進門就藉口回去洗澡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直到關上房門,陸小展才長長地吐出口氣:“尼瑪,憋使老紙了……啊!我的舌頭!”他的舌尖上有一道深深的咬痕,那是他自己咬出來的。
這回來索契只有四個人,餘守臨是長輩,陸小展不可能請他幫著照顧葉蓁蓁,契柯夫更不用說了,那身疙瘩肉和滿臉的青春豆就充分說明他也是個熱血青年,而且還有點內分泌失調,而會所暫時還沒對外營業,服務員什麼的還都一個沒聘,陸小展只得親自上陣,除了給葉蓁蓁扎針之外還負責她的吃喝拉撒等問題。
從葉蓁蓁的表現來看,那針灸的法子確實有用,至少原本她是感覺不到背上痛癢的,這麼一來陸小展信心大增,又找餘守臨詢問了幾個細節問題,第二天接著給葉蓁蓁紮起針來,當然舌頭還是得繼續咬著的。
連續三天,陸小展都在這種煎熬中度過每天半小時,而葉蓁蓁則依然如故,每每一到扎針就時不時呻吟一聲,給正直熱血青年陸小展帶來了諸多困擾。
只不過葉蓁蓁明顯是很舒服的,就是依然動不了,陸小展也問過餘守臨,可老頭想了想說他也不知道,上回他給人家治好過類似的傷,也是因為人家只不過是摔的,並不是槍打的,型別不同,所以可能用時也會有些偏差,很可能葉蓁蓁的傷就屬於那種要長時間拉鋸的。
陸小展無奈之下只得繼續每天按時扎針,繼續強忍著滿眼春色,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短了一截,直到第五天上,他在給葉蓁蓁扎完針後假裝不經意的鬆了下手,想看葉蓁蓁能不能自己站起來,結果手才剛一放,葉蓁蓁就軟軟地坐了下去,嚇得他只得趕緊雙手一緊又把她抱在懷中。
“是不是哪兒出了問題了?怎麼五天過去了還是沒什麼用啊?”陸小展不禁有點沮喪。
葉蓁蓁仰起小臉看著他,柔聲道:“我都傷了這麼久,一時半會的估計好不了,只是苦了你,耽誤了其他要緊事兒。”
陸小展趕緊哄她:“我哪有什麼大事,無非就是蘇校長逼著我回去上課,沒事沒事,咱就跟這兒耗著了,什麼時候把你治好了再說。”
葉蓁蓁咬著嘴唇,輕聲道:“小展,對不起哦。”
陸小展看她情緒不高,趕緊又道:“這事兒說到底該怨我,你這傷也是我連累的,給你扎針又不見效……”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也低落了下來,葉蓁蓁趕緊搖頭道:“不不不,你別瞎琢磨了,咱倆都不瞎琢磨了好麼?”
“好吧,咱們說些其他的,比如……”陸小展悶悶不樂地點了點頭,眼角餘光卻一直都在偷偷瞥著葉蓁蓁雪白的胸口,她這一搖頭用的力道稍大了些,引的胸口一陣波濤洶湧,陸小展只感覺一陣熱血升騰而起,直衝腦門,忍不住偷偷伸手在葉蓁蓁胸口的一點嫣紅上抹了一下,賊笑道:“比如你這是啥罩杯呢?”
葉蓁蓁猝不及防,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