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累壞了,睡著了沒覺得什麼,醒過來之後,她才發現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想起昨夜,她臉上迅速染上了一層胭脂色,腦袋下意識地一寸一寸挪進被單下。
上帝,昨天的她是不是太……呃!那兩個字她是決計說不出來的。
她血氣只往腦袋上湧,幾乎讓頭頂冒出絲絲青煙,甩了甩腦袋,拼命將腦子裡的那些煽情畫面驅除,用被單矇住臉,她只露出兩隻眼睛,骨碌碌的轉著,就是不敢看他。
“薩魯,會討厭昨夜的我嗎?”畢竟這是古代,昨夜的她那麼OPEN,不知道嚇到他了沒有。
因為太想念他了,又加上哈娜的死,讓她的情緒急於尋找發洩口,但是除了他,她無法盡情的表露,所以得知他回來的那一剎那,潛藏在心底的情緒一下子爆發了。
薩魯聽聞,愕然了一下,討厭!?怎麼會!?
以往在***這方面,向來都是他主動,用激烈地肢體纏綿來誘發出她潛藏的熱情,但昨夜的她極為主動地呈現出她所有美好的一切,真是讓他受寵若驚,背後的那些抓痕直到現在還讓他痛得齜牙咧嘴。
不過,痛得極為地暢快。
沉厚略帶暗啞的笑聲從嘴邊溢位,“不,相反。”
她詫異的抬頭,只見到他燦綠色的眸子有著濃濃的愛戀,什麼也說,只是將包裹著被單的她擁入懷。
“不僅不討厭,我還喜歡的很。”因為昨夜的她,讓他第一次有了真正得到她的感覺。
或許在她心裡,他並不是可有可無的。
窩在他懷裡,她鬆了一口氣,“還生氣嗎?”
她指得是先前她晚歸的事,瞧他一副精神氣爽的樣子,應該是不生氣了吧,反而應該是高興得很。
果然,夫妻之間是床頭吵,床尾和,重點就是在床上解決所有事。
“饒了你了。”
“那我保證下不為例。”
他瞬間冷下臉,冷哼一聲,“怎麼,你還以為有一下次?”
“嘎?”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他不悅的瞅著她,“我不會再同意你出宮了。”省得她再忽略他。
她想張口反駁,但他的眼神充滿了警告。
“噢……”算了,她現在實在沒力氣跟他理論。
“再睡一會兒。”他鬆開懷抱,讓她躺下。
“你呢?”看他的樣子像是有事要做,但朝會的話,似乎早了點吧。
“有些比較緊急的政務要處理。”他避重就輕的說道,看樣子是不想讓她知道。
她腦子飛快地轉了一下,很清楚他說得政務是什麼,但既然他想瞞著她,那麼她也就當不知道,省得他遷怒一幫無辜的人。
薩魯見她沒有追問,暗自鬆了一口氣,細心地替她蓋好被子。
“兒子呢?”她可沒忘記那兩個因為父母吵架要受到牽連的小蘿蔔頭。
“和路斯比在一起,明天大概就能回來了。”薩魯拿起黃金護腕開始佩戴,不過很顯然要用一隻手完成,似乎有些難度。
這時候的金屬護腕沒有現代那種便捷的搭扣,而是在護腕的介面兩排弄上幾個圓形的洞眼,用細繩交錯穿進去,就像現代的穿鞋帶的方式一樣,所以要一隻手完成是比較困難的。
以往都有梅諾在,可是現在應該還在從阿爾方休斯回來的路上。
而他從兩年前開始不喜歡侍女服侍。
“讓我來吧!”正當他困擾之時,素白的小手已經伸了過來,仔細將護腕上的繩子繫緊。
“我好想他們,誰知道你有沒有虐待他們。”她眼中有著懷疑。
“放心,好得很,保證回來的時候活蹦亂跳。”
她取來衣架上的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