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跟你說『原諒你』了嗎?好了,別哭了。看到你哭,我會心疼的。”
林書薇的顫抖已漸漸平息,“你真的已經原諒我了?”
鍾宇帆點點頭,尚不及答話,林書薇的頭忽然一抬,四片火熱的唇登時燒出一陣火紅。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抗拒女人的主動,絕沒有。
林書薇的身軀已完全不再顫抖,甚至隱隱傳來一股令人窒息的熾烈體熱。
情慾的火花在瞬間燃起,點燃鍾宇帆隱藏在內心深處許久……屬於男人與生俱有的原始獸性。
他的上身一轉,將她放倒在沙發上,接著熱情的吻,如雨點般灑下。
“天啊!你真是……”他喃喃說著,手一伸,開始撥弄她身上的衣鈕。
林書薇似是被他吻得有些不自在,呼吸亦不自覺地急促起來。“到現在你……你才發現我長得美……”
“不是,當然不是。”趁著她在說話的同時,鍾宇帆已將她上身的衣鈕完全解開。“早在兩年前我就發現你長得美,可惜一覺睡醒,佳人杳無音訊,如今能再度重逢,我再也不會放你走了。”
儘管她身上的衣裳被他一件件的脫下,但她始終沒有任何掙扎,彷佛這原本就是她來此的目的,這是一份還不清的債。
鍾宇帆親吻著她的臉頰、粉頸,一邊將手伸向她的背後,準備褪下她的胸罩。
“你呢?你還生我的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林書薇笑著說。
“還說你沒有生氣?”鍾宇帆將整張臉埋入她的胸前,帶著一絲頑皮的口吻說:“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跑去跟你道歉,結果先是被那四個大猩猩阻擋在門外,接著我打電話給你——”
林書薇笑著打斷他的話,“那是因為你太酷了啊!”
“又是酷?”鍾宇帆愣了一下,似是十分迷惑。“這件事跟我酷不酷又扯上什麼關係了?”
“莫非你沒有跟女人道歉過?”
“沒有,我知道不管怎麼說,我實在不應該當著陳秘書的面,說出那些話。我想通了,所以我才跑去跟你道歉——”
“這世上有男人像你一樣,跟女人這樣道歉的嗎?”
“那麼你還想我怎樣?要我頭撞牆壁還是切腹自殺?”
“你不僅酷,而且還很呆哩。”林書薇嗤嗤笑著說:“你就這麼兩手空空的來,連一束花都沒有——難道你不明白,愛花是女人的天性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鍾宇帆在剎那間完全明白了。
隨著他們在交談的同時,不知不覺中,兩人皆已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彷佛一切事都發生得如此自然。
鍾宇帆一聲不響,忽然抱起她的嬌軀,朝臥房走去。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話?”林書薇不做絲毫抗拒,雙手勾住他的脖子,任憑他將自己放倒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
鍾宇帆仍是一句話不說,狂吻著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呼吸聲亦漸漸粗重起來。
他沉默不言,慢慢地伏上她的胸口。
從他身上散發出的熾烈慾火,似是可以將她整個身子燃燒起來,然後化為灰燼。
林書薇呢喃著:“我不喜歡死寂的氣氛,我要你跟我說話。你跟我說說話,好不好……”
鍾宇帆暗暗探索目標,緩緩地進入她的體內,柔聲說:“不是我不說話,而是我想證實,少了一束花,我一樣可以取得你的諒解。”
“你……你好壞喔。”林書薇開始用肢體語言反擊。“是誰教你,用這種法子跟一個女人道歉的?”
“沒有人。”鍾宇帆動作誇大,輕喘地說:“我只是以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誠意,我是誠心誠意跟你道歉的。”
“你……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