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響,過了不多時窗戶就被人挑開了,一陣涼風跟著慣了進來,冷颼颼的拂了秋小風一臉。秋小風打了個噴嚏,從床上半坐起來,眼見得窗外白光一閃。殺人的人又來了。
秋小風一個激靈,一手抓起枕頭下面的長劍,一腳蹦下了床,三兩步閃到了窗戶邊,斂聲屏氣地觀察著外頭的動靜。
外頭靜悄悄的,什麼也沒有,月光朦朧的影子從窗框裡映照在地上,如一層薄霜。樹枝參差的影子,便也如同趴在窗子上往裡窺探的玄蛇。
秋小風忍不住往外以往,卻覺得眼前什麼東西一晃,只感到一陣帶著異香的氣味鑽進了腦子裡。秋小風一陣暈暈乎乎還來不及捂住口鼻,就身子往下一倒,眼前一黑。
次日。
越瓷遲遲見不到秋小風的人影子,心道莫非是昨日晚上被人擄走了?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不是用了迷藥就是武力驚人。這可有點可惜了,越瓷抱臂沮喪,好不容易碰見個如此有趣的人物。
眼見秋小風惹上的人根本不是什麼簡單角色,瞎攙和恐怕落不上什麼好處,還是抽手離開為妙。
越瓷慢悠悠地到樓下吃了飯,帶著他的傻貓晃晃蕩蕩地往外頭走。
騎著一匹馬走到了郊外,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沒過過久便又被一隊人攔住了去路,那領頭的一身玄衣,裹得密不透風,嚴嚴實實。越瓷看了看這日頭,不熱?
“閣下留步。”
越瓷拉住韁繩,問,“何事?”
那人策馬走上前來,冷聲問,“秋小風呢?”
越瓷看不到他的臉,也不想搭理他,但又礙於別人人多勢眾,只好將雙手一攤,聳肩,“不知道,像是被人擄走了。”
那人立即揮刀,越瓷連忙也抽劍來擋,不出幾招,便被一把劍架在了脖子上,那人繼續問,“秋小風同你在一起,你怎能不知?”
越瓷斜眼瞟到那鋥亮亮的刀尖,那反著亮光的刀面寒氣逼人,若是再往裡割那麼一丁點,他這條小命就沒了。
“這我可不知道!你愛信不信!”越瓷諷笑。
那人皺起了眉頭,拿著劍的手一動不動,不曾收回來半分,盯著越瓷的眼睛看了半響,才道,“帶走。”
他話音一落,後面跟著的黑衣人便上前來要抓他。忽而只聽一聲狠戾的貓叫,越瓷肩膀上那隻貓忽然弓起背部,尾巴直立,連身上的毛也豎了起來,撲將上去對著那人拿劍的手腕兒就是一口!
那人立即被咬出了一口血印子,手中的劍又被越瓷反應敏捷的一挑,掉在了地上。那貓咬完這一口,又幾下跳回到了越瓷的肩膀上。越瓷連忙策馬狂奔,一路竄出去老遠。
馬兒嘶叫狂奔,後頭的人也不在追他,越瓷忍不住摸了摸腦門兒的冷汗,又往後看了一眼,這些人難道是、難道是……
素刃看了一眼手腕上那貓咬的牙痕,連血也懶得擦一擦,一手牽住韁繩,輕呵了一句,“走。”
秋小風頭痛欲裂,他是被冰涼的地面給冷醒的,稍微活動活動身子,才知道自個已經被人五花大綁了。那迷藥也不知到是什麼東西,他的內力一點也使不上來,身上的皮肉被勒得生疼。
為什麼?
為什麼總是有人要找他的麻煩呢!
秋小風惡狠狠的想,等到有一天,他定然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秋小風?”
秋小風聽見那聲音從正前方頭頂的位置傳來。秋小風仰頭,看見一個人穿著一身交領直裾,錦繡華服,那袖口上一層金色衣緣,銀線祥雲。黃白拼成的腰封上墜著一個玉環。
“你是誰?”秋小風咬牙啟齒,吼。
“看來秋小風就是你了。”
“你就算是看我長得好看,想要把我搶回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