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情,他也算是金縷衣閣撿來的罷了。
“你是回來找我索命的?”
“你嫁與我就是我的妻子,我怎會捨得讓你死。只是我不在了,你照顧好自己。”白笑說著話,忽然又咳嗽了起來,杜若不知怎麼的跟著眼淚就流了出來,哽咽著說,“你為什麼死了,也還是咳個不停?”
“習慣了。”白笑雲淡風輕的說著,他手裡拿著一枝髮簪,說,“還給你。”
那髮簪十分精緻,雕刻成一枝栩栩如生的蝴蝶,頂頭上鑲嵌著一顆紅寶石。
當日金縷衣閣去杜家提親,杜若迫於他爹的壓迫只能站在那裡。看見白笑的時候,似乎忘記了他是誰,理也不想理他。白笑便取下玉佩遞給了她。杜若只得結果,他爹又說,“你怎麼不知道回禮?”
杜若根本不想要這門親事,哪裡去準備什麼回禮。只是他爹盯著她也不好造次,於是隨手把髮簪摘下來扔給白笑,說,“拿去。”。
杜若再也忍不住哭出了聲,“給你的就是你的,別還給我。”
“只是我死了,就帶不走了,你還是留著吧。”
杜若覺得他的影子愈發透明,他的手薄得只剩下一層皮,包裹著骨頭,實在是太消瘦了。
杜若用手抹了抹眼淚,“你能不能別、別走。”
“我知道你喜歡的是他,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上門提親,你們就會在一起了。我對不起你。”白笑搖了搖頭,將髮簪丟在了地上,轉身就要走。
杜若連忙過去拉住他,說,“我、我不喜歡他,我喜歡的是你!我、都是我不好,我已經想過了、我……”
“怎麼又不喜歡了?”
“其實他要拉著我死的那回我就有些明白了……我、我……”
“那你可願意同我回去?”
“可是你已經死了。”
“騙你的。”
白笑抹掉她的眼淚,微笑。
杜若還沒反應過來,“你沒死太好了,我再也不做傻事了,都是我的錯。”
秋小風在門外乾等了半天,心說這金縷衣閣閣主果真厲害,上一回秋小風就領教了,一件鏡花嫁衣把他秋小風和越瓷都耍得團團轉。過了一會兒,就見著兩個人推門出來。
杜若咬牙切齒,“你跟他串通好了?”
白笑只是微笑。
到了第二日兩人上馬車離去的時候,白笑才說,“我欠你白首門一個人情,門主若有什麼事用得著白某,儘管吩咐。”
“閣主言重。”
等到馬車走遠了,越瓷才從樹上下來,嘖嘖嘆息了幾聲,諷笑,“門主這個人情賣得可真是處心積慮。”
越瓷的事也算過去了,他轉頭就要走人。
“站住。”
越瓷轉頭。
“我幫你擺脫鬼宗,你也欠我一個人情。”
“你、你別欺人太甚!”
以前都是越瓷耍著秋小風玩,現在他倆到反過來了。
“過獎了。”
越瓷的內心是崩潰的,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果然還是秋小風最好玩。”越瓷小聲發起了牢騷。
“秋小風?”
“那是我朋友。他可比你們這些用心險惡的人好多了,相處起來一點也不用擔憂爾虞我詐。”越瓷嘆氣,恐怕秋小風那心性也保持不了多久了。就上回扔藥那事情就看得出來。
等到回到了客棧,那兩個人已經走了。如今鬼城的事情也辦完了,秋小風便想啟程回白首門。
走到半道上,卻被人攔住了。
冷如意拿著匕首擋在秋小風面前,問,“寒食散的是你下的?”
“是我下的。”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