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不得不說,能做漢奸的腦子都不太笨,這個傢伙一見全場的日本黑社會都對這個美國人恭恭敬敬的,知道這才是今天說話最有用的人,於是連連向唐寧求饒,可惜唐寧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冷聲道:“沒讓你說話的時候,就乖乖的把嘴閉上。”
這個漢奸連忙把嘴緊緊的閉上,然後不停的點頭。唐寧這才好整以暇的讓小野給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來之後指著剛才那個被他扇了一耳光的傢伙說道:“現在你可以說話了,說說吧,你叫什麼,都做了什麼壞事?”
這個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答道:“上尉大人,小人名叫馮元才,是滿洲國長春市人,向來奉公守法,從沒做過壞事,絕對是大大的良民,您看今天這事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唐寧搖搖頭:“誤會是肯定沒有的,今天要抓的就是你,你別急著反駁,我先問你,既然你是長春人,為什麼要來日本呢?”
馮元才有些尷尬的答道:“我以前是滿洲國糧食廳的,當年工作太認真,難免會遭到一些人的誤解,現在皇軍撤退了,我怕這些誤解我的人來找我的麻煩,就索性跟隨皇軍來到了帝國。”
唐寧饒有興致的問道:“那你到底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呢?”
馮元才更加尷尬的答道:“我是滿洲國人,想入帝國國籍,可一直都沒透過。”說到這裡,看了看唐寧,眼珠子一轉,又討好的說道:“如果大人您抬愛,我現在倒是想跟隨您加入美利堅國籍。”
唐寧聽了他的話,仰天大笑,然後說道:“我記得你們中國有句罵人的話叫做三姓家奴,如果你真的入了美國國籍,我是不是就可以用這個詞來罵你了?”
馮元才頓時張口結舌,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不知道該如何應答。唐寧也沒理他,站起身來,對著護衛隊員高聲說道:“進行今天行動的最後一項,將這些人用軍刺全部處決,所有人都必須動手!”
唐寧的話音一落,場上的形式就開始發生了變化,那些即將被處決的漢奸自然磕頭如搗蒜,還有的掙扎著起身要跑,但都被護衛隊員給強行按住了。而這些護衛隊員的動作也並不統一,有些人毫不猶豫的執行唐寧的命令,兩人一組,一個用軍刺刺入心臟,一個切斷脖頸的大動脈;也有人遲遲不敢動手,直到看到有人行動,這才一咬牙一閉眼,按照訓練時的規定開始動手;還有的人壓根沒動手,而是走到唐寧身邊期期艾艾的小聲問道:“大人,這是殺人啊,能行麼?”
唐寧不動聲色的答道:“難道你忘了你每天背誦的誓言了麼?凡是我的話,你們都要牢記於心;凡是我的命令,你們都要堅決執行!現在就敢不聽我的話,將來讓我怎麼信任你,算了,你還是去工廠做苦力去吧!”說完,擺擺手命令小野和島田將這幾個不敢動手的傢伙解除裝備,壓了下去。
最開始招收的五十名護衛隊員,經過排除奸細、淘汰體能訓練不合格的,再加上今天這幾個不敢動手殺人和質疑自己命令的傢伙,最終只剩下了三十六名隊員,再根據剛才的表現,唐寧確認了十名錶現最好的隊員,提拔為自己真正的衛隊,其餘的則作為預備役,還需要繼續接受訓練。
站在一邊全程目睹了這血腥殘忍的屠殺過程的李香蘭,早就嚇得俏臉煞白、體如篩糠,生怕自己也像這些人一樣被唐寧殺掉,所以在唐寧轉過身來看向自己的時候,連忙跪下求饒道:“上尉大人,求求您別殺我,只要您不殺我,您讓我做什麼都行!”
唐寧居高臨下的說道:“李小姐,不用這麼害怕,我本來也沒打算殺你,只是邀請你在我的府上住上一段時間罷了,不過如果你不聽話的話,你的命運會比他們還要悽慘,你明白麼?”
李香蘭連連點頭:“我明白、我明白,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乖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