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會是周煜呢。”
“我的收藏裡還真有老版周煜的服裝,但是在你們劇組辦的派對上穿出來,那感覺簡直太糟糕了,我相信你們也不會喜歡的。或許還會被誤以為是闖入派對的狂熱粉絲。”
“也對,有些狂熱的粉絲做出的出格舉動確實很讓我頭疼。等拍完以後我送你一套前傳的服裝吧。”
“我可不要你穿過的。”
“你放到網上可是能拍出高價的。”
“那也不要,你自己好好收著吧。”
肩膀上粘著三花大肥貓的陸皓言和肩膀上粘著貓頭鷹的鐘夏一路打打鬧鬧到了舉辦派對的房間,一眼就看到了有著身高優勢的安德烈,為了推廣俄國文化高大的俄國青年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索科洛夫戴著一個俄羅斯套娃的頭套,正和他身邊那個套著馬頭的人聊著天。
和露出臉的安德烈不同,那個套著馬頭的人把自己的臉遮得嚴嚴實實,鍾夏還在擔心那個人呼吸是不是會受到影響的時候,那匹馬飛快地朝他們衝了過來,“鍾——夏——陸——皓——言——”
這麼一喊,鍾夏一下子就聽出了那個人是誰,他毫不猶豫地掏出了魔杖並希望電影裡的魔咒真的管用,“阿瓦達索命!”
“這可是不可饒恕咒啊!你怎麼可以對我用這個,我們可是朋友啊,你簡直太無情了!”傅少鈞感到萬分委屈。
“對馬精不需要手下留情。”
“不是馬精,是白馬王子!”
傅少鈞用這樣的裝扮詮釋白馬王子的舉動讓陸皓言聯想起了萬聖節小朋友最愛的固定節目——不給糖就搗蛋。不過傅少鈞這樣的超齡小朋友明顯是在給糖前就已經開始搗蛋了。
“就算不是馬精你也不會是白馬王子,你戴的頭套是一匹斑馬啊!”
“誰讓白馬脫銷了,不論是白馬還是斑馬,反正我就是白馬王子。”
聽著兩人關於馬頭套的爭論,安德烈忍不住說出了縈繞在心頭好幾天的疑問,“傅少鈞你真的知道白馬王子是騎著白馬的王子嗎?”
“什麼?!我一直以為是白馬裡的王子啊!”
“所以你還是馬精,別不承認了。”鍾夏感覺自己又一次贏得了勝利。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陸皓言終於從扶額狀態中恢復過來,為了停止關於(姑且算是)白馬王子的話題,他試著轉移了一下話題,“安德烈你扮的是俄羅斯套娃嗎?”
“是呀,原本我打算和傅少鈞一樣扮馬的,可惜我頭大,那個頭套裝不下我的腦袋。”聽完這句話陸皓言露出了謝天謝地的表情,他可承受不了再多一匹馬了,電影可還有一半沒拍完呢。
“你就像小熊一樣可愛,套娃很襯你。”
得到表揚的安德烈頓時像孩子一樣高興了起來,拉著陸皓言和鍾夏介紹起了自己的行頭,“我可不只戴了這個頭套那麼簡單哦,你們看,我的外套上有套娃,”他邊說邊拉開了外套的拉鍊,“T恤上也有,就算是身上也有畫套娃,我給你們看。”
“不!不用了!”鍾夏及時制止了就要開始脫衣服的安德烈,“我們理解了你的用心,真人版的套娃非常可愛。”
“我就說這樣比較可愛,剛剛傅少鈞還和我講切開身體發現套娃,套娃裡還有肢體組織那樣比較好,可是那個太血腥、太可怕了。”
鍾夏狠狠給了傅少鈞一記眼刀,“別聽他的,我們去拿點吃的吧。”
一旁的陸皓言只是機械地跟著他們走著,他自己明明成功地轉移了話題,卻又有感覺似乎哪裡不對,儘管鍾夏成功阻止了安德烈豪邁的舉動,陸皓言覺得他還是需要來一片阿司匹林。
為了緩解頭疼的錯覺他只能在內心默默腹誹,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索科洛夫這孩子雖然外表看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