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象的彪悍動作。
在這樣狹小到幾乎沒有迂迴空間的路面完成這樣一個只有專業車手才能玩的三百六十度,在漠河看來趙虎臣的確對得起瘋子這兩個字。
別說對面傻了的帕薩特,就是同車的漠河也驚得夠嗆。
緊急剎車,帕薩特帶著巨大的慣性狠狠停在寶馬車前二十米的位置,身後是長達近百米的剎車印。
寶馬車兩側車門開啟,趙虎臣和漠河跳下車,兩個男人一個手裡拿著榔頭一個手裡拿著扳手,在車裡想要找趁手的兇器實在太難,就這兩樣還是臨時從工具箱裡頭翻到最趁手的。
帕薩特前後左右四個車門幾乎是同時開啟,下來六個男人,剛下車,五六個穿著簡便西裝的男人就從腰間抽出了手臂長的砍刀,一連兇悍,這肯定和街頭只會齜牙咧嘴嚇人的混混不一樣,他們是真敢砍人殺人的。
幾個男人一下車就撂起了袖子,和手上那把寒光閃爍的看到想映襯的是黝黑手臂上五顏六色的紋身,一個個精悍無比。
“有可能是江西那邊跑到江浙討生活的人,說白了就是在地方上或者打工的當地犯了足夠被通緝的案子跑到人流量很大的沿海地區來給人做打手砍人吃飯的人,江西和山西兩個地方的人口最多,所謂的老鄉會也在當地擁有很大一部分勢力。不過還好,不用擔心了,這群全kao一股狠勁吃飯的人根本沒有所謂高手,我一個人就能解決。”漠河用最快的語速在趙虎臣耳邊說出自己的猜測,這功夫,對面的六個男人已經舉著砍刀衝過來。
漠河果然如他所說衝了上去,提起一腳就踹中了為首一個男人的小腹,這一腳勢大力沉顯然不是那精悍男人能夠承受的,立即就委頓下來的男人手中的砍刀掉落手中趴在地上打滾。
趙虎臣瞧得真切,這一腳不但力道大到屬於存心下死手那種,位置更是刁鑽到讓人跳腳大罵卑鄙,並不是在要害,男人的要害上方有一片骨頭,這個位置被踹中了以後如果骨頭碎裂最大的可能就是直接根除了你的生殖系統,痛不痛?可想而知。
漠河顯然沒有打算就此放棄,手中的扳手隨著手臂的揚起落下狠狠敲在這個男人的腦袋上,如果不是這陷入了劇痛的男人被旁人拉了一把恐怕腦袋直接就要開花,不過就算是避免了腦袋受到致命攻擊這一扳手還是砸在了他的肩膀上,這個原本還咬著牙捂著小腹硬撐著不吭一聲的男人很乾脆利落地暈了過去。
這段時間說起來很長,其實非常短暫,用一句老話說就是說時遲那時快,那可憐男人才一暈過去漠河就像是經過了精確的計算伸出一隻空閒的手,男人從空中掉落的砍刀不偏不倚地落在漠河手掌中間。
一頭老虎僅憑吼聲尚且能嚇軟一大群豺狗,更何況是武裝了利齒和爪牙的猛虎?
趙虎臣雖然沒衝上去,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抓著榔頭站在後面,瞧見一個人隻身衝入人群的漠河沒吃虧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習慣躲在陷阱後頭和大樹上頭利用環境偽裝自己然後來陰招損人的趙虎臣同樣沒有就此罷手,這輛帕薩特可是足足追了他有將近兩百多公里,萬一中間有個差池恐怕他恐怕再也回不去那個沒落的農村裡頭給爺爺的墳再倒上一杯酒。
再想到楊采薇那水靈靈的丫頭隨時隨地都可以採摘的嬌媚模樣,風光無限好的明珠,越發意識到生命誠可貴的趙虎臣對於這幾個差點威脅到他生命的畜牲格外憤怒。
趙虎臣在外圍尋找可以趁虛而入敲悶棍的機會,一邊觀察著漠河。
在趙虎臣的眼裡看來漠河打架的風範頗有幾分獅子搏兔的意思,不過漠河並不是那隻獅子而更像是那隻兔子,看似已經飆滿了戰鬥值但其實隨時隨地都隱了一手在暗處,如果你覺得他把背後漏給你就是逮到了一個機會的話那就是大錯特錯,這個男人對背後的防範永遠要強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