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妄自菲薄也不自視甚高,改是一個奴才做的事情他肯定辦得安安穩穩。
吃飯的時候胭脂果然醒來,有些迷糊,張榮坤很貼心地安排酒店把飯菜送到房間裡裡來,胭脂從床上起身就坐在床邊,瞪大了眼睛看著房間外面的大雨瓢潑。
不久趙虎臣推著餐車進了臥房,見胭脂醒來,就走過去摸了摸胭脂的額頭,燒已經退了大半,輕輕道,“還舒服嗎?”
胭脂重重地點點頭,毫不吝嗇地朝趙虎臣露出一個燦爛卻有些虛弱的笑臉。
趙虎臣推過餐車來,張榮坤的安排很貼心,沒有大魚大肉那些並不適宜病後吃的東西,反倒都是一些樣子精緻但卻也樸素的素食,白粥,青菜之流。
胭脂自己端著自己的小碗,輕輕喝了一口白粥。
一大一小兩人安靜地吃飯,誰也沒說話,氣氛和諧安靜。
吃過飯,趙虎臣的手機不出意外地響了。
來人正是跟他同一個目的地卻不同行的shu女姐姐。
“弟弟,在幹什麼呢?”
“在想你。”趙虎臣樂得跟這shu女姐姐胡鬧,說她不拘一格不太合適,說她平易近人恐怕會笑掉人的大牙,但對男人而言有那麼一句話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不可否認的是這位shu女姐姐的確給了他那麼一點偷的刺激。
“誰信呀,不過雖然明知道是假的但還是很開心哦。”對面的簡訊回得很快。
“姐姐現在到家了呢,剛到的,還在洗澡就給弟弟你發簡訊了,怎麼樣,要不要來姐姐家陪姐姐一起洗?或者姐姐到你那裡去安慰安慰你呀。”
“還是你來我這裡吧,在你家我怕不習慣。”
“連車震都玩了還有什麼不習慣的,不是怕遇見姐姐的家人尷尬吧?不過也好,姐姐到你那裡去,不過外面下這麼大的雨姐姐怎麼來?”
“開車來。”
“我丈夫可是派了不少人跟著我的,要是我開自己的車出來恐怕我們兩還在床上纏綿恩愛的時候就被他抓了個現行。”
“那計程車。”
“可是計程車好貴,姐姐身上沒錢哦。”
“我給你報銷。”
“真的?”
“真的。”
“那我來,你告訴我你在哪個酒店哪個房間。”
趙虎臣把自己住的酒店名丟給她,房間號也丟給她,並沒有打算這個女人會真的來,“你來吧,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就下去接你。”
“什麼呀,姐姐身上可沒錢,你不下來給姐姐付車錢姐姐上不來呀。”
“那就把手機抵給人家唄,反正讓你丈夫再給你買一個。”
“你就不能給我買呀。”這條簡訊回得幽幽怨怨像是冤死的女鬼。
“我又不是你丈夫。”
“可是你是我情人”
“你是富婆我是小白臉,從來只有富婆包*小白臉的哪有小白臉包*富婆的道理。”
“我不管,我就要你給我買。”
“你把我賣了吧。”
至此,很久再沒有簡訊發過來,一直到天色完全黑暗了下去,外頭的大雨還在繼續,從趙虎臣所在的樓層看下去都能見到馬路上已經明顯地積起了不少的積水,車輛形勢而過濺起一大片的水花,電視裡面還放著燕京附近一些低窪地帶還是積水的報道,趙虎臣正要哄胭脂去睡覺那沉寂了數個小時的手機又響了。
“我在酒店樓下了,你快來。”
“你自己上來,你知道我房間號的。”
“哎呀我真沒帶錢。”
“抵押手機。”
十分鐘之後,門鈴響起。
趙虎臣開啟門,錯愕地發現滿頭都是水漬的女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