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石婉晶的語氣像是被拋棄了千年冤死了千年的女鬼。
“老子很忙。”趙虎臣憤慨。
石婉晶扯著趙虎臣的手腕,哼哼唧唧就是不放。
趙虎臣也做不出來甩開這女人大搖大擺走人的事情,坐在沙發上所幸就不說話。、
石婉晶哼唧了一會見趙虎臣沒哄她,就哼了一聲,這次真坐正了身子,離趙虎臣遠遠的,但沒離開兩人一起坐著的沙發,坐在另一頭,不理不睬。
沉默了一會,趙虎臣看了一眼窗**沉漆黑的天色,揉揉太陽穴,輕輕道,“我今天來是找一個人的,這個人至關重要,但卻一無所獲,敵人很狡猾,你說怎麼辦?”
石婉晶假裝沒聽見。
“我要找的這個人是打算對付我的那人的禁臠,我今晚找到他,跟他說你禁臠在我手上,那邊到乾脆,毫不猶豫地掛了電話,擺明不管死活,真他孃的絕。比山上的畜牲都絕,好歹也是五六年的感情,那電話竟然說掛就掛了,現在那禁臠跟個瘋子一樣。”趙虎臣坐近了一點,見石婉晶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好笑地板著石婉晶的身體面朝自己,笑道,“你兒子都跟我差不多高了,還撒嬌耍賴?”
“我才三十多”石婉晶幽怨道。
“知道你還粉嫩粉嫩的,我最瞭解。”趙虎臣陰笑。
石婉晶媚眼似水。
“現在你知道了,我來燕京就兩件事,第一件是為滿足那孩子的心願,她想要來燕京玩,我就帶她來,過了這個星期她就要離開,去外面什麼時候回來我心裡都沒底,那孩子身世可憐,從小就沒見過媽**面,在半年之前都不知道用雙腿走路是什麼感覺,而那時甚至獨自一人承受了眼睜睜看著唯一的父親去世的過程,這些苦難我說來簡單輕鬆,但真的發生了放在一個大人身上都是能讓他精神崩潰的大悲之事,更何況是剛懵懂了人情世故的一個孩子,你能想象她一個人靠著乞討從數千公里之外自己到明珠找到我的嗎?沒我的電話沒我的住址,如果不是我運氣好,恐怕那孩子早就餓死凍死在街頭,這不是我說來騙你的假話,是真的。這樣一個孩子,把我當成了全部,我理該努力去完成她每一個我力所能及的心願。第二個,有人要對付我,那人或許你聽過,叫蔡泳林,外號是太監,鬣狗。是燕京城的地頭蛇,很有幾分手腕和心機,這裡是他的地盤,我必須步步為營小心翼翼,說分身乏術也不為過。”趙虎臣娓娓道來,石婉晶表情錯愕,她實在想不到那精緻靈氣的孩子竟然有這樣的故事,難怪總覺得和尋常孩子不一樣,剝去了那一身的靈氣,經歷過了這麼多的苦難,任何一個人都會徹底變化。
“蔡泳林我知道。”石婉晶皺眉道。
趙虎臣卻笑著岔開了這個話題,“還有我之所以問你老公不是亂吃飛醋,是擔心什麼時候我們在做*做的事情我履行一個被包*的小白臉該履行的義務時候你嘴裡忽然蹦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豈不是大煞風景。”
“你混蛋”石婉晶瞪著趙虎臣,看樣子有些真生氣。
“成了,我先走了。”趙虎臣不再火上澆油,果斷要撤,拍了拍石婉晶的臉蛋。
“等等。”石婉晶從沙發上站起來,幽怨道,“沒我送你們怎麼出去?”
“進來難出去容易,隨便開輛車就好,要不你的車先借我。”趙虎臣玩笑道,其實他壓根沒打算開石婉晶的車回去。
“我送你們出去。”石婉晶說完就拿了要是往門口走。
“一看監控錄影再對一下時間馬上就能查出來你跟這件事情拖不了干係,你留在這裡比較好。”趙虎臣皺眉道。
“蔡泳林啊,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石婉晶嫵媚一笑,轉頭平舉手指勾著車鑰匙,嫵媚妖嬈無比,“你關心我?”
這個問題已經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