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把媚娘當成女神的傢伙摩拳擦掌地要教訓他。”大叔邊說邊樂,完了摸出一包煙,抽得甚至比張榮坤那人模狗樣的貨都差,十塊錢一包的新安江,浙江杭州這一塊小區域流行的土產煙,也不知道這大叔哪淘來的稀罕貨。
“抽不得好煙,我老婆以前讓我戒過煙,結果現那比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殺了我還難就放棄了,然後就嘮嘮叨叨讓我抽好些的煙,我也不是故意拿這十塊錢的煙裝窮裝逼裝低調,只是年輕時候窮慣了,享受的日子沒多少深刻的印象到是以前那段苦哈哈一個饅頭要掰開兩半吃的日子最值得回味,這煙味也是一樣,好煙抽不慣,這煙你也別介意。”大叔嘿嘿笑道。
趙虎臣接過了大叔的煙,拿出了從楊霆那裡順來的ZIppo,果然是好貨,就算讓海水給泡了但打火一樣利索,先給大叔點燃了才犒勞自己,抽了一口嘿嘿笑道,“能理解。”
“你剛才問我蘇媚娘是不是有男人,這個問題難回答啊,以前很早的時候是聽說過有那麼一個男人,那時候還覺得驚為天人,靠,能把蘇媚娘這樣的女人拿下的豪傑該是怎麼樣一條好漢啊,當時就覺得熱血沸騰神往無比,結果後來怎麼打聽都沒訊息了,到了最後竟然誰也沒提,這麼多年下來也沒見哪個男人能真正跟蘇媚娘走得親近的,這個問題啊,我是不知道,估計除了你自己去問媚娘,天底下也沒人能給你個準信。”大叔美滋滋地抽菸,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八卦,“要不你去問問?有個答案了順便告訴我?”
“靠,你剛才跟我廢那麼多話就是為了這最後一句吧?”趙虎臣沒好氣地笑罵。
“嘿嘿,咱就是司馬昭之心在你面前也不藏著掖著不是,這叫真小人,就是壞那也壞的可愛的那種,比起外面那些個一臉悲天憫人哭天喊地地痛罵老天不公這個不公平那個不透明暗地裡卻一把又一把地往自己懷裡撈好處的畜牲可好太多了,你說是這個理不?”大叔笑嘻嘻道。
“理是這個理,但在你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你也好意思說你自己可愛。”趙虎臣鬱悶道,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跟大叔聊了這麼會,媚娘說的那些個東西沒學到,到是這厚臉皮的功夫讓他見識了不少。
大叔哈哈大笑,說,“我說你待會找個機會問問,這個事情也是我心裡頭多年的疙瘩啊。”說完了見趙虎臣眼神曖昧的很,伸出手拍了一把趙虎臣的腦袋笑罵,“別想歪了,我家裡有正兒八經的老婆,那是跟著我風裡來雨裡去幾十年吃過苦享過福的老婆,我從來沒想過在外面亂搞,就連清純的女學生這些年也就逢場作戲地上了兩個,都是完事給些錢擺平就完事的那種,連二奶都不算,騙你是孫子。”
大叔還在跟趙虎臣胡天胡地沒邊地扯淡,不過十來分鐘的功夫,大叔褲兜里老舊得不能再老舊的手機就震響了,跑到旁邊接了電話,沒幾分鐘,大叔就笑嘻嘻地對趙虎臣說,“今天先到這,我有點事要先走。”
“好。”趙虎臣點點頭。
大叔跟媚娘打過了招呼,從遊艇上放下了之前被趙虎臣玩翻的那條汽艇,派了個會開汽艇的人手就載著大叔先一步離開,大叔臨走還站在汽艇上對趙虎臣大吼,“小子,你問的那事我不知道,你自己問媚娘”
這會媚娘就他孃的站在趙虎臣身邊
大叔把趙虎臣給賣了毫不猶豫地拍拍屁股就跑,剩下一個趙虎臣惡狠狠地瞪著大叔閃人的汽艇,恨不得就忽然來一陣大浪把這為老不尊的貨給拍死在海上。
“他讓你問什麼事?”蘇媚娘饒有興趣道。
“沒啥。”趙虎臣嘀咕。
“我不問第二遍。”蘇媚孃的女王氣場全開,戰鬥值飆升直無限。
“那媚娘你要答應我好歹不把我給丟下船去。”趙虎臣小心翼翼道,說條件的時候義正言辭,不容置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