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否則就算我不認識你也沒不認識的道理,況且連聽都沒聽過,這也太不正常了些。或許是另外幾個省份過來的哪家公子也說不定,總而言之不平庸,很難纏。具體又說不好。”雪晴合上化妝鏡放回包裡,奧迪就在悍馬的前面,正要出地下停車場的出口,看著近在咫尺的奧迪,雪晴輕輕吸一口氣,壓下憤怒。
“這方面我會著手去查一查,你沒感覺今天墨墨很不正常嗎?昨天我來的時候也是一樣,冷言冷語沒好臉色,本來我以為是有段時間沒見面了在發小脾氣,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麼簡單。”熊曜北淡淡道,這個非常時期又出現了一個貌似不簡單的人,而且還都圍繞著雪墨,這讓熊曜北很難輕鬆得起來。
雪晴沒說話,皺著眉頭望向窗外,其實她現在在考慮的是這個叫趙虎臣的男人跟雪墨是不是那種關係,如果是的話那這件事情會複雜太多太多,雪墨的忽然轉變肯定有道理有原因,從這兩天雪墨的異常反應和含沙射影的話來看她似乎察覺到了一些什麼,這個念頭讓雪晴渾身冷汗直冒,如果她猜對了,恐怕事情會鬧到一個她不能收拾的地步。而無論這一切如何,雪晴現在都沒辦法對趙虎臣不報偏見,畢竟這個男人已經做出了能讓雪晴無法忍受的出格事情,就算他跟雪墨之間沒什麼雪晴也會想方設法地讓他離開。
心思煩亂的她並沒有注意到熊曜北在說什麼。
“怎麼,吃醋了?”熊曜北自然而然地誤解了雪晴的沉默,微笑道,一隻手輕輕放在雪晴的大腿上。
雪晴身子一顫,反應超出熊曜北預料的激烈,把熊曜北的手移開,雪晴輕聲道,“我怕小墨會發現什麼,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少接觸一些,今晚送我回酒店吧我累了,想要靜一靜。”
熊曜北沒強求,收回手點點頭,隨意道,“行。”
這個晚上,雪墨沒再跟個神經病一樣地騷擾他,安靜得出奇,趙虎臣也懶得再去跟這個女人糾纏不清,她不主動找過來就已經謝天謝地,晚上回去了差不多十點半的時候果然媳婦的簡訊如期而至,躺在床上邊看書邊和媳婦膩歪了一個多小時趙虎臣這才趕媳婦去睡覺,而十二點正,趙虎臣也合上書本睡覺。
第二天下午趙虎臣照例去了李家,李青城的媽媽依然沒在,按照李青城的說法是去了杭州還沒回來,見李青城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趙虎臣多少也能揣摩到這位成shu女人的神出鬼沒,沒追究,畢竟趙虎臣是李青城的家教而不是那女人的。
趙虎臣到李家的時候李青城睡眼朦朧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惺忪著眼睛開了門李青城見到趙虎臣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丟出一串鑰匙,“昨天我跟我媽說過了,給你我們家的鑰匙以後你直接開門過來就好,我也懶得下來給你開門了。”趙虎臣沒矯情也沒無聊地問你就不怕我把你家搬空什麼的無聊問題,而是很直截了當地對李青城說起床跑步。
李青城瞪大了眼睛看著已經指到下午一點的時鐘,乾巴巴地丟出一句我還要睡覺,你自己愛幹嘛幹嘛錢照算。完事就回自己床上睡覺。
趙虎臣壓根就沒指望著李青城真能一夜之間浪子回頭,這會有這樣的反彈也實屬情理之中的事情更何況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昨晚這小子應該出去玩了個通宵,加上唯一能監督他的他**又不在,這會懈怠下來也沒出乎趙虎臣的意料。
趙虎臣沒阻攔他,坐在客廳裡看報紙,任由那小子上樓睡覺,十分鐘之後趙虎臣估摸著這小子應該差不多半睡半醒正舒服了,就起身到洗手間倒了一盆冷水走到李青城的房間裡拉開這小子的被子一盆冰水滿頭滿臉地澆下來。
李青城如同預料之中地憤怒,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下來的他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四角短褲**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趙虎臣,然後怒極的李青城暫時性地忘記了掛在牆壁上那支還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