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永業一頭霧水。
發了一會兒呆,陳永業坐起來用袖子抹了抹額上的冷汗,才剛想躺下,病房門又被推開了。
陳永業驚得差點蹦起來,以為又是桑菊,正要罵人,卻見進來的是兩個極其俊美的男子,一個清冷,一個高雅。
“你們是誰?”陳永業狐疑地問,他從來不曾見過這兩個人。
月羽翻開手上的檔案,用職業的口吻道:“你是陳永業?原本負責你的劉醫生去外地開會了,所以你暫時由我負責。”
“我還以為是剛才那個神經病的女醫生,沒想到不是美女,是帥哥,原來真有男人——”
話說了一半,陳永業便被月羽掃過來的目光嚇得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月羽看著溫文爾雅,臉上也總帶著溫和的笑容,像個謙謙公子,但是那眼神氣勢卻讓人不寒而慄。
這時,玄炫問:“什麼女醫生?”
陳永業心有餘悸,不敢再亂說話,絮絮叨叨地說了桑菊的事情。
玄炫和月羽對望一眼,都有點疑惑,桑菊和這個陳永業有什麼關係?
玄炫正在思考怎樣從陳永業口中問出關於工地挖出棺材這件事,就聽見月羽道:“陳永業,你的腿——”
陳永業連忙抬頭看月羽,緊張:“醫生,我的腿怎樣了?我會不會殘廢?”
“你的腿麼——”
陳永業這才注意到月羽的眼睛是淡紫色的,猶如璀璨奪目的紫水晶,深邃攝人,被這雙眼睛看著,陳永業覺得整個人一下子飄飄然,月羽後面說了什麼他都聽不到了,只懂得盯著那雙紫眸。
看著眼神渙散的陳永業像根老實木頭一樣一一回答月羽的問話,玄炫暗自吃驚,月羽會催眠之術他不奇怪,他吃驚的是月羽竟然只是用眼睛便能把人催眠,他知道催眠術中有一種稱之為瞳術的催眠術,但是聽聞這種催眠術幾乎沒有人能學會,想不到月羽不但會,而且還極為嫻熟。
知道了想知道的,月羽滿意地點點頭,打了個響指把陳永業叫醒,等到陳永業清醒過來之時,病房之中早已沒了玄炫他們兩人的身影。
陳永業茫然,他的腿究竟會不會殘廢?
***
玄炫兩人剛出了電梯,就聽到一陣嘈雜聲,外面隱隱約約傳來警笛聲。
“出了什麼事?”月羽問一個經過的護士。
護士先是被兩人出色的容貌驚豔了一下,半晌才回神道:“又有受害者了。”
“什麼受害者?”玄炫問。
護士臉上神情驚懼,結結巴巴道:“又有人被剝皮了,已經是第三個、第三個了。”
玄炫和月羽同時動作一頓。
玄炫道:“能說詳細點麼?”
護士定了定神,“剛才傷者被送進急症室時,我看到那個人渾身上下都是血,露出來的地方都是沒有面板的,應該是像先前那個人一樣,全身的面板都被人割掉了。”
蕭春秋煩躁地踱來踱去。
已經是第三個了,今天一天之內就死了兩個人,可是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真是急死人了。
上官軒靠在欄杆上,看著他團團亂轉。
一旁的唐雲道:“組長,你別轉了,我頭暈。”
蕭春秋捋起袖子,“唐雲,我很不爽,你讓我揍一頓吧。”
唐雲大驚。
蕭春秋揪住唐雲正想揍下去,忽然遠遠看到玄炫走過來,他立即扔下唐雲,蹬蹬地跑上去。
瞧著蕭春秋那熊見了蜂蜜似的興奮勁兒,上官軒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蕭春秋跑過去,“玄炫,你怎麼在醫院?我剛想找你,又有人遇害了。”
玄炫點頭,“我剛才聽說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