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踹過。

王曉倩說，我要為他報仇，修長的腿抬起就朝林楓踹了過來。

林楓能看出來王曉倩不是真要踹他，配合著閃避的瞬間，對著王曉倩豐腴的大腿輕輕地擰了一把。

“真討厭，擰我的大腿。”

“如果你不忿，也可以擰我的大腿。”林楓笑道。

“你真壞。”

“你這樣的狂女，沒資格說我壞。”林楓道。

“可我到現在也沒做過什麼壞事，我以前修理的那些人一般都是招惹了我的。走在路上我很少欺負無關緊要的人，如果坐車遇到了可愛的小娃娃，我還會逗小娃娃開心。”

“在你的心裡。不但你不是壞人，連張劍那個狂徒都不是壞人。”

“張劍也不壞，就是他的理想有點另類了，張劍砍成餃子餡的那個人，以前還強見過女老師呢，比張劍更壞，只是沒有張劍狂，也沒有張劍能打。所以被砍了。”王曉倩道。

林楓說，曉倩，就算張劍不壞，那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否則街上走著的那麼多人都沒有被判無期，怎麼他就被判無期了？你以後不用總是在心裡為張劍無聲辯護了，就好像他是時不利兮騅不逝，既然你已經和他離婚了，那麼他就是你的過去了，等他出獄就是二十年之後的事了，也許到了那個時候，你的孩子都上大學了，你可以懷念他，但你不能美化他。

林楓的語速很快，明顯有點激動，很為王曉倩考慮的樣子，但他的分析很理xing，王曉倩可不是個白痴，她都聽明白了，很苦味的笑了起來。

北山到了。

很清冷很安靜，這個時節在這裡連一星綠sè都找不到，如果是chun夏時節，這裡會很美。

小城裡的人沒有大城市的人時尚，但野戰這種事不分小城和大都市，容易找到山的地方更容易野戰。

農夫和村姑在莊稼地裡愣登的節奏會比都市男女在郊外的草地上更猛。

水青縣城的北山經常會有人野戰，林楓不知道王曉倩和張劍是不是在北山野戰過。

剛才林楓和王曉倩只是並肩走，當王曉倩的臀部不小心碰到他的腿以後，兩個人的距離就稍微大了點。

觸碰的瞬間林楓並沒有從王曉倩的臉上找到羞澀，可林楓也知道，那一瞬間王曉倩的心裡很不好意思。

如果把她的心比作一潭水，那一瞬間這潭水泛起了一片漣漪，也許初中時代的情景在漣漪中出現，也許不久之前的情景在漣漪中出現。

“累了，你拉著我的手。”

“我也累了。”林楓說。

“你會功夫，你很有力，你不累，沒事的，讓你拉我的手又不是讓你脫我的小褲，看把你嚇的？”

王曉倩都這麼說了，林楓只能是拉住了她的手一起爬山，以前王曉倩很狂，可她此時就像是一個很柔弱無力的女人，很需要一個男人拉著她的手，而那個男人不可能是已經判了無期的狂徒張劍。

如果一個男人很愛一個女人又很怕這個女人被別的男人睡的話，就不要輕易犯事。

張劍很愛王曉倩，可他犯事了，所以王曉倩很有可能被別的男人睡。

北山並不高，爬到山頂也不用多久，可高處不勝寒。天氣本來就挺冷的，林楓和王曉倩很快就在一處樹多的地方停住了。

周圍都是斜坡，站著冷，坐下也冷，林楓先坐下了，王曉倩修長的雙腿略微彎曲，站在林楓的身邊，很不可一世看著遠處的風景。

林楓說，你也清楚的。我暗戀了你很久。偷偷在塑膠皮本上寫你的名字都讓我媽發現了，她當時沒有提醒我更沒有教訓我，一直到多年以後才點明白。

王曉倩說，什麼時候點明白的？

林楓沒有說就前兩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