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邊是沒有訊息,不過俏如花好像是知道些什麼似的。
但是這件事情好懸啊,幾百人保護著國寶,竟然就在一瞬間被一群強大的力量給全部摧毀,屍骨無存?
這聽起來的卻是有些聳人聽聞,但是這樣的奇怪的事情就是發生了,而且自己當時去了也沒有發現任何可循的痕跡,而現在鄭塵煙也沒有發現可疑人物離開京都的城關。
懸,看來來人的卻是強大的很,不是善於偽裝就是有其他的通道,那麼多守護,一百多人,個個兒就是百裡挑一的精選將士,那戰鬥力可不是一般人可疑估量的,竟然可以瞬時被滅,天,就算自己在二十一世紀見慣了大場面看,如今也不得不的抽一把冷氣了,來人,的卻是太強大了。
“那些個運送水果之類的商販也都有注意嗎?”鄭言憶還是不相信,她不信真的有人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這麼神秘失蹤。
鄭塵煙搖搖頭,這一點,她早就想過了,但是還是找不到任何痕跡。
風來,夜,有些晚了,鄭言憶的美眸微微的灑向院子一邊兒的梧桐樹,對著鄭塵煙道,“罷了,這件事情,我們急不得,你繼續按照你的方式去查詢線索,我用我的方式。”
“好。”鄭塵煙也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鄭言憶是因為她們交談的時間比較長,會引起大家的誤會的。
“你先回去大廳,二姐現在去個廁所。”鄭言憶對著鄭塵煙淺淡的一笑道。
鄭塵煙臉色一囧,這樣的話,恐怕也就只有她的二姐可以說得出。
看著鄭塵煙轉身離去的背影,鄭言憶的身子微微的轉過來,目光鎖定不遠處的梧桐樹上,淡淡的道,“你聽見了吧,就算
是本王不查此事,本王的母后和妹妹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鄭言憶的話完畢,空氣中有一絲的寂靜,有的只是一陣陣風吹來的涼爽的風。
伴著吹來的風,空氣中夾雜著一股子淡淡的玫瑰花的香氣,這是俏如花的專屬味道,真是是他身份的象徵,對這一點,鄭言憶早就知道。
其實,晚上的時候,她已經在和俏如花專屬的密道中放了一個信物的,俏如花會在第一時間看見,並且會馬上來到她們經常見面的老地方靜靜的潛伏著等待著他。
其實,她之所以叫來到這個地方,一是想讓俏如花知道,她並沒有忘記他,而是想讓俏如花知道,國寶被盜的事情,她是有查下去的決心的,要是他還是不肯說出那背後的人,那麼自己和皇族也會將幕後的人抓出來的。
俏如花帥氣的眉頭一挑,嘩的一下,整個人行雲流水的就飛到了鄭言憶的面前,墨髮飛揚,那張帥氣的臉依舊掛著無恥的笑,一如他平時調侃鄭言憶的樣子,眼神裡的那份鎮定,一點兒都沒有之前和鄭言憶表白似的尷尬和忐忑。
這一點倒是讓鄭言憶的心中微微的一顫,沒想到俏如花竟然可以轉變的這麼快,不過這樣也好,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呢。
霎時,俏如花絕色的臉上劃過一絲猥瑣的笑,那薄唇輕啟,“老大,我真的不知道。”
俏如花也不是個傻子,他要是說自己知道的話,那麼鄭言憶一定會用盡一切方法將他的話逃出來的,不過他要是說自己不知道,那麼一切都很簡單,鄭言憶問了也沒戲的。
鄭言憶的嘴角霎時一個抽搐,不是吧,這才不到二十四小時呢,俏如花怎麼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天,在二十一世紀,女人的善變的主兒,而現在男人倒是變成了善變的主兒,臥槽,真是*啊。
“說吧,你也不用給我裝傻。”,不過鄭言憶還是不信的,那天夜裡俏如花臉上的表情已經徹底的出賣了他想法,還有他當時的震驚,她知道,這背後的人一定強悍到不可估量的地步,而卻俏如花不和自己說事情的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