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上次大戰中“施裡芬計劃”的翻版。不,比“施裡芬計劃”還不如。至少“施裡芬計劃”明確的以巴黎為目標。可這個“黃色作戰計劃”連自己的目標在哪裡都不知道。可希特勒又偏偏找不出方法來反駁那些國防軍將官。最後在希姆萊的提醒下他想到了自己的那個小朋友。
可一想到任海濟,希特勒便有更大的顧慮。回想自己一路走來,那個小朋友的確為自己得到這個至高之位立下了汗馬功勞。在自己身陷囹圄之時他保住了納粹黨,在自己領袖地位受到威脅時他協助自己除掉了那些反對者,在爭奪德國至高權力之位時他協助自己得到了這個座位,在自己行政受到阻撓時他協助自己完成了集權統治,在自己決定武裝行動之時他協助自己完美的吞併了歐洲數國。所有的事都如自己的小朋友預想的那樣發展。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小朋友是自己政治上的好友。
但隨著“興登堡”號的登場,希特勒開始感到不安。種種跡象表明他的小朋友早已預料到“施佩伯爵”號會在南美洲遭到英軍圍堵,因此他提前在阿根廷建造了新的戰列艦。順便完美的安排了該艦的撤退路線。希特勒突然冒出個連他自己都感到恐怖的想法:如果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的小朋友計算之中的話……
一個無法預料,無法掌控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因此希特勒這次才會主動來見任海濟,他想要試探下自己的小朋友。如果真的是自己無法預料,無法掌控的話那自己只能先下手了……
“先生,請用。”艾瑞卡說著彎腰將兩杯咖啡輕輕放在兩人面前,隨後將托盤環抱在胸前,看著希特勒數秒後有些欲言又止的說到,“那個……先生……”
希特勒將咖啡遞到嘴邊,斜著眼看著站在一旁的艾瑞卡道:“怎麼了?”
“請您注意休息……您的臉色……很差。”艾瑞卡小聲說完後又立刻低頭大聲說,“抱歉,我失禮了。”
放下咖啡,希特勒笑著道:“你是醫生嗎?”。
“不……我只是學過一點中國的醫術。”艾瑞卡的話停了停,見希特勒沒有開口,接著說,“如果我沒猜錯,先生您的肩膀一定很僵硬,時常感到乏力。”
“是的,女孩。”說著希特勒露出一種外人從未見過的苦澀表情,用手捶了捶肩,“但是,我並不為這一切感到後悔。”
“我知道,先生。哥哥也是一直這樣。”回以甜美的微笑,艾瑞卡放下托盤走到希特勒身後伸手輕輕按摩著希特勒的雙肩,“有些事,是一個人值得用一生去完成的。哪怕在過程中弄得自己滿身傷痕。”
“我現在知道了,女孩。我的小朋友為什麼要將你留在身邊了……”
任海濟看著站在門口向自己行禮的黨衛隊士兵,微微皺起眉,匆匆回禮後急急忙忙跑進屋內。
“艾瑞卡,過來!”
“可是……哥哥……”
“我說了!過來!”任海濟的話中帶著無法抗拒的威嚴,他從來沒用這種口氣跟女孩說過話。見艾瑞卡走到自己身前後他伸手一把將女孩拉到自己身後,隨後緊盯著希特勒,彎腰道:“我的元首。您來此所為何事?”
“我親愛的小朋友,你之前去哪裡了?”
“日本大使館,我的元首。”對於希特勒避重就輕的回答,任海濟摸不清對方到底在想什麼。他如實回答了希特勒的問題,畢竟這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日本大使館啊~我的小朋友。你不覺得自己休息的時間太長了嗎?”。
“……”
“回來吧。我的小朋友。德意志的復興需要你的力量。我已經與陸軍統帥部討論過了,他們決定將你的‘特車大隊’擴編至一個師的規模。我在此個人此先恭喜你晉升為國防軍少將。”
“我的元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