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了什麼檢查手段得到的結論都是一樣的。你的這個孩子沒有任何問題。”
“不,你不知道。醫生。這個孩子的性格很倔強。就算身體不舒服他也不會輕易的說出來。但是那一次……那一次……,不。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說到這裡依莉娜不禁用雙手捂住了那即將湧出淚水的雙眼。
醫生似乎也知道什麼。他覺得此刻他也沒必要說什麼,只是直起身用手拍了拍依莉娜的肩膀以示安慰……
就在4天前,任海濟第一次體會到那失去一部分的靈魂所帶來的痛苦。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讓他只能無住地躺在床上,蜷縮起自己的身體以雙手握拳抵住自己的胸口。籍此忍耐那無比的痛苦。那種痛苦讓他幾乎失去了分辨現實與虛幻的意識,即便是哈羅德和依莉娜衝近他的房間,也沒能分辨出關愛他的雙親。
“母親,我先走了。”任海濟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我還有地方要去。”
依莉娜沒有說什麼阻止的話,她從那個孩子的眼神中看到了只屬於他自己的寂寞。是的,這個孩子是神賜給他們,賜給容克貴族,賜給德國的禮物。這個孩子永遠不會之屬於她一個人。用手拭去那在眼眶中的淚水依莉娜用手拂開孩子那額前的劉海,之後輕輕地吻了上去。
“自己保重啊,孩子。”
由於有著施維茵家的支援,納粹黨那原本小小的活動中心被拆除了。取爾代之的是一幢全新的三層樓建築。
當任海濟推開大門時,一時間在大廳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自己手頭的工作望著這個6歲的孩子。有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會有個孩子出現在這裡,而少數知道的人則是一臉敬畏地望著這個孩子。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正式加入納粹黨,但他們都知道如果沒有這個孩子的支援納粹黨不會這麼快的成長起來。
任海濟熟練的左轉走上樓梯。對於現在的他來說要爬這樓梯實在是太累。好在他要找的人將自己的辦公室安排在二樓。
“我的小朋友,真高興能見到你。”希特勒拉著任海濟的手帶他坐到自己辦公桌對面的沙上,“之前,老施維茵還打電話通知我說你今天可能不能來了。”
對於希特勒那親切的動作,任海濟的臉上始終掛著淡淡地微笑:“為了德意志的未來,我必須來不是嘛?”
希特勒也笑了,“是的,我的小朋友。為了德意志的未來。”說到這裡,希特勒快步走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讓恩斯特,赫爾曼,魯道夫到我辦公室來下。要快。”
任海濟看著那些聚集在自己面前的人。在他的歷史中那些人各個都是帝國權貴。雖然和之後比起來他們之中還少兩個人。帝國謊言大師還在另一個陣營,而那個養雞專業戶都還沒加入納粹黨。而現在出現在面前那3個人卻都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同樣他們也是貪婪與瘋狂的結合體。
赫爾曼?戈林。這個身材挺拔的一戰空軍英雄1o年後將會成為整個帝國的空軍總司令,同時他的身材也會和他的野心一樣不停的膨脹。
魯道夫?赫斯。在任海濟的時空中將會成為未來的帝國副元,最後卻因為那個無聊的夢與幻想而老死在英國人的監獄中。
恩斯特?羅姆。這個胖子用任海濟的話來說根本就一廢材。他根本就不會掩飾自己心中對權利的渴望。以至於最後被自己人放倒。
任海濟不由地笑了出來,心想:一群傻子與瘋子在更加瘋狂的領導者指揮下……算了,反正這個世界也快要瘋了。那就讓這瘋狂來的更猛烈些吧。
“……我在此代表全黨感謝我的小朋友為我黨所做出的傑出貢獻。”希特勒說完帶頭拍起了雙手,受到領袖的影響在坐的其他人也拍起了手,但仔細一看其中只有赫斯是認真的,畢竟他是文人出生。戈林的動作則顯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