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累死我了。”

荊悅被弄糊塗了，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黑虎憤憤道：“都怪那鴻離。他欠了我的錢。”

紅鯉魚……欠錢？

黑虎繼續說道：“我交規學得好，這件事，園長你知道吧？”

這個……估計大家都知道了。荊悅點點頭。

“上次我被天庭表彰之後，鴻離就來找我，想借我的交規學習筆記看。”

哦，也對。那鴻離是歌仙的坐騎，估計也是要學交規的。

“園長你也知道，這本筆記，可是凝聚了我不少的心血啊，那麼多個不眠之夜，想起來就心酸……怎麼能白借呢？”黑虎說道。

“嗯？然後呢？”

“然後鴻離就說他花錢買。”

“這跟你游泳有什麼關係？”荊悅不解。

黑虎答道：“你聽我說啊。後來筆記給了。鴻離卻說他下界來，身上沒帶錢。”

荊悅心想：“難不成是債務糾紛？”，問黑虎道：“鴻離不肯還錢啊？”

黑虎搖搖頭，說道：“也不是。他不是沒錢麼。但是他說，他可以給我上游泳私教課，一對一的，拿課時費抵欠款。”

黑虎的眼中蓄起了淚水：“一共五十節課，我已經上了三十節了，還差二十節就能上完了。”

荊悅……

黑虎你這是何必呢？累成這樣……

順便為鴻離的營銷藝術點個贊。玩得一手的好套路。這麼好的一個私教，不開培訓班可惜了。

送走了黑虎，荊悅準備進海洋館找鴻離聊聊。

走進海洋館，荊悅看見染著紅頭髮，穿著破洞牛仔褲的鴻離坐在凳子上翻閱書稿。

荊悅好奇，莫非這就是黑虎的學習筆記？

鴻離看荊悅來，笑著跟他打招呼，順便彙報了海洋館最近七天的客流量情況。

荊悅擺擺手，說道：“我可不是來視察工作的。別搞得這麼嚴肅，我是請教問題來了。”

鴻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荊悅掏出筆記本，滿臉期待地看著鴻離，說道：“給我講講龍族的歷史吧。”

“龍族啊……”鴻離肅然起敬，說起往事。

想當年，天地混沌，龍氣瀰漫，龍族稱霸天下。

龍族依靠天生強橫的肉體，立於不敗之地。

後來龍漢初劫，龍、鳳二族發動了大戰。這一戰直打得天昏地暗，異常慘烈，整個世界都被破壞了，各種上古神獸消亡，祖龍因為殺伐太重，自身氣運盡喪，也隕落了。

其後的龍族後裔數量就不多了，雖仍是司雲掌雨，為水族的領袖。卻不再是天地之主了。

荊悅合上了筆記本。

這鴻離的說法倒是跟孔宣的不謀而合。看來盤古劈開混沌之後，強大的龍、鳳做了天地的主人，風光了很久。

龍、鳳退出後，妖族，又是如何發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