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賈張氏伸出頭打算往外看。
而秦淮茹輕輕關上門,隨後點了點頭。
“是啊,人已經走了。”
聽到這些,賈張氏整個人更是冷哼兩聲。
“走了就好。”
“不然的話,萬一要留在咱們家吃飯可怎麼辦?”
“咱們家可沒有多餘的糧食招待這些外人。”
在賈張氏看起來,易忠海這樣的人就是外人。
隨著賈張氏說完。
身邊的賈東旭有些不高興了。
“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再怎麼樣,易忠海他也是我的師傅啊。”
師傅?
本來還沒覺得什麼。
但現在,在賈張氏看起來這一切就猶如是個笑話一般。
“哼,他是你師傅?”
“那你為什麼現在還沒有達到三級鉗工?”
“要我說,他就是藏私不想教你。”
聽到這些,賈東旭的內心也有點動搖。
是啊。
自己跟著易忠海學藝多年,可為什麼一直都卡在二級鉗工之外沒有絲毫進步?
要知道。
鉗工這一塊難確實是事實。
一個師傅能夠將徒弟帶到三級鉗工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出師。
否則。
對於賈東旭而言還算是在學藝。
一想到這些,他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
然而。
就在賈東旭還在尋摸之際。
反倒是身邊的賈張氏則是喋喋不休的在一旁說著。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易忠海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不就是沒有兒子嘛,想要指望著你給他養老。”
“要不然,人家能這麼對你?”
聽到這些。
這倒是讓幾人沉默下來。
仔細想想,其實賈張氏所說的這些倒是實話。
可這些事情,雖說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問題是。
賈張氏這麼說的話,就等同於是在掀桌子了。
也正因為如此,這才反倒讓這種氛圍顯得多少有些壓抑。
沒多久。
身邊的秦淮茹這才慢慢開口。
“媽,我去做飯。”
聽到秦淮茹說完,身邊的賈張氏這才意識到了這些。
“去,快點去啊。”
“不做飯,你想餓死我們嗎?”
隨著賈張氏說著,秦淮茹應了一聲。
而賈東旭則是在一旁說著。
“就算是這樣,那咱們也不能太絕情吧?”
聽著賈東旭這麼說,賈張氏冷哼兩聲。
“易忠海什麼時候能夠讓你成為八級鉗工。”
“等他老了,咱們興許高興了賞他一塊饅頭。”
“否則,這種人養他做什麼?”
賈張氏說完,隨後便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拿起針線開始納鞋底。
說來倒也奇怪。
賈張氏這個鞋底不知道納了多久,但就是沒見她做好過。
甚至是讓人不知道應該誇獎她能幹,還是誇獎她不能幹呢?
賈東旭聽聞這些,他沉默下來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但很快,他的眼中更是閃爍著炙熱的光芒。
“說的對。”
“我連三級鉗工都不是,憑什麼給他養老?”
“要我說,易忠海這就是藏私,他給我家送東西這是他本身就應該做的。”
……
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