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打在肖遠山的腳下,迫使他不得不停下來,這才開口說道,“對不起……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卻不能不在乎他們的。”
在他說話的同時,謝悠言便知事情不可能和平解決,幾乎同時突然抬起射擊,一槍打在了約曼斯身上。而這一槍便似滴到沸油中的水滴一樣,槍聲頓時響起,謝悠言的反應並不慢,一槍開過之後馬上對著其他人打去。(行長;請放手)可房間內的狹小且沒有任何的掩體讓她根本無處可躲,僅僅開出了三槍之後,m軍突擊槍的子彈一下打到了她的腹步,巨大的力道直接把她掀翻,重重的跌到了地上。
這一下摔的真不輕,再加上之前身體就有噁心之類的反應,不禁暈了一下,而咬著牙想起身,卻發現不僅僅被近距離的子彈撞擊的腹部疼的厲害,身上的其他處也疼的厲害。
可四周的槍聲繼續響著,身邊的人不停的倒下,讓她心急如焚。
如果說之前眾人還避免傷到對方的性命,只是讓他們失去反抗能力而已,那最後打紅了眼的時候便再顧不得這些。
謝悠言一個側頭臉色頓變,亂槍之後人妖就倒在她的身邊,而子彈不是打在身上的任何地方,而是正中額頭,彈孔就那麼清晰的對著謝悠言還在向外流著血。還未來得急閉上的眼睛不甘心看天花板,帶著滿眼的不甘。謝悠言見此心中一疼,於是也顧不得再爬起,只是快速的從腰間摸出手槍來,仰著臉向著僅剩下的兩個m軍射擊,不知是不是人妖的死激發了她的潛能,在這種情況下竟每槍都正中對方的額頭。
聽到兩人撲通的倒下去,謝悠言整個人放鬆下來,竟發現自己連手指都在疼,那種痛苦的折磨甚至讓她想到了毒癮發作的時候的痛苦。
不過不得不承認毒癮讓她對於痛苦的承受能力加強了,在這種時候雖然痛苦的想瘋狂的撞牆,卻還是儘量忍受著保持著清醒。(血嫁神秘邪君的溫柔)
卻沒想到她剛剛要爬起,一聲突兀的槍聲響起,而不遠處的肖遠山卻應聲倒地。謝悠言頓時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打了一槍似的,真的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啊!”謝悠言尖叫一聲,整個人跳了起來,對著m軍的人手上不停的扣動扳機,子彈全部打在了那個偷襲的m軍身上,最後簡直是死的不能再死。可當槍口對上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約曼斯時,不禁再度遲疑,m軍的這個小隊幾乎已經將人員換了一遍,死的死走的走,當初剛剛相識的那些人中也只剩下約曼斯了。想到那兩個死在自己手中的m軍,扣著扳機的手不禁遲疑了。
“言言……不要開槍,我沒事。”還好在這時肖遠山虛弱的聲音傳來。
謝悠言聽了心中一喜,毫不猶豫的轉身衝到了肖遠山的身邊,“你怎麼樣?”
“我沒事,解毒劑……”肖遠山的手按著頸間,那裡還在向外冒著血。
謝悠言見了臉色大變,邊拉著他到林雨飛身邊,邊示意葉蕭他們卻取解毒劑,葉蕭馬上會意,對著頭上的箱子便是一槍,解毒劑的箱子應聲落下,離得最近的梁熙很默契的衝了過去一把將箱子接到了手中。
而謝悠言眼尖,剛剛被他們放走的袁江卻突然走了出來拔槍便要對著梁熙,謝悠言毫不遲疑抬手便是一槍,袁江未來得急開槍便倒在地上。
待將槍口轉向郎巖的時候才發現,此時雙方竟隔著一個玻璃幕布,郎巖面前的玻璃上佈滿了彈痕,而他卻依舊站在原地,剛剛的混戰對他沒有一點點的影響。
一直帶著笑容看著兩方人火拼,甚至在袁江死的時候他也無動於衷。
“真是太精彩了,甚至比我想象的還要精彩。”見到她注意到自己郎巖的兩手輕輕的拍著,聲音甚至需要自揚聲器才能傳得出來。
見到他如此,謝悠言頓時後悔剛剛為什麼沒有混戰的時候給他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