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更加的濃了。
謝悠言尷尬的笑了下,“當時受傷時的條件太差了,所以只能簡單處理一下,待有條件的時候傷口已經長好了,想再取出來只能重新手術,我也一直沒時間就沒取出來。”
“不好意思,我們得進去檢查一下,這是我們的規定,希望你們能理解。(丫頭,你被算計了)”剛剛與黃鼠狼交涉的人員走了出來,雖然信了謝悠言的解釋卻還是堅持。
謝悠言沒有反對,輕點了下頭,卻不等她離開,她身後的梁熙突然開口說道,“如果你們一定要檢查的話,也帶我一起去吧,省得你們一會再麻煩。”
“那個……好像還有我,我身上的彈片應該只多不少。”肖遠山苦笑了下,也接話說道。
負責人聽了不禁一愣,轉頭看向黃鼠狼,“你們這……都是什麼人啊,怎麼個個身上都還帶著彈片?”
“保密,他們的身份可不是你們隨便就能知道的。”黃鼠狼直接兩個字便打斷了他的話,“你們真要檢查就抓緊時間,別耽誤我們登機。”
負責人有些尷尬,卻還是忙讓人帶著幾人分別進了房間,不過卻不再多問。
跟著謝悠言進來的就是那個為她安檢的女孩,一進房間便示意她把衣服脫了,只看那幾處被檢測出的地方。
謝悠言也不想難為她,便一一照做,不過邊脫著衣服的時候看到梁熙兩人也同樣的動作不禁笑了出來,“看來等以後轉業之後我們基本就要告別飛機了,否則每次坐飛機得提前幾個小時來機場,還要做好面對被一群安檢人員圍住的準備,這簡直是太痛苦了。”
“等你轉業的時候想要多少時間有多少時間,你可以去徹底的做一次手術,把彈片都取出來好好的把身體養好,到時你想怎麼坐都沒人管你了。”梁熙聽了笑了出來。
“那我怎麼辦,養都養不好了。”葉蕭指了指自己的腿,那裡是一處被敵方狙擊手打中的,而傷后里面加了鋼板,估計這輩子是離不開它了。
謝悠言聽了不禁笑了出來,而心裡也瞬間平衡了許多。
剛剛那女孩還不信謝悠言的話,可是聽了三人的話似乎有些動容了,與身旁的人相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
可當看三人將衣服脫下,露出滿身的傷痕時,那份驚訝頓時變成了震驚,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謝悠言三人。
他們從來沒想過,一個女孩的身上可以有那麼多的傷,新的舊的堆在一起讓人看得觸目驚心,甚至幾處剛剛癒合的傷處還有著猙獰的疤痕。
“這……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女孩再度忍不住問了出來。
謝悠言沒有回答,“現在信了我們的話了?”
女孩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想到他們這樣對幾人的確是有些不尊重了,不禁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們……”
謝悠言卻搖了搖頭打斷她的話,“你不用道歉,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女孩感激的點了下頭,隨後看著幾人忍不住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麼的,也許就算我問,你們也不會說,可我真的覺得你們真的很了不起,我真的很敬佩你們。”
謝悠言失笑搖了搖頭,“你不用敬佩我們,我們其實和你一樣,只是做自己份內的事而已。”
女孩也笑了出來,“祝你們一切順利,希望你們回來的時候,還能遇到你們。”
“謝謝你的祝福。”謝悠言此時已經將軍裝穿好,聽到她的話笑著點了點頭。
幾人走出房間,見迎面肖遠山幾人也走了出來,而一旁同樣是滿臉震驚的檢查人員。
“我們可以透過安檢了嗎?”肖遠山見她們,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便轉頭看向那個負責人。
“當然。”聽了他的話,負責人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