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謝悠言卻搖了搖頭,“所以這根本怪不了你。”
“這些都是藉口而已,讓自己的女人受傷,甚至……受到那樣的傷害,我……”肖遠山卻堅持的說道。
“傻瓜。”看到倔強的肖遠山謝悠言無奈的打斷他,隨後笑著輕吻到她的唇上,“你為我做的已經太多了,不要再多想了,這些事我從未怪過你,而且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除非你嫌棄我差點被別人……”
肖遠山不等她說完便狠狠的吻了上去,讓她未說完的話再沒機會出口。
計謀得逞的謝悠言如小狐狸一般笑了出來,伸手攬住肖遠山回應起他的吻來。
“咳……”隨著敲門聲一起響起的還有一聲輕咳聲。
正在擁吻的兩人瞬間被驚醒,忙分開抬頭看去,卻看到梁熙兩人正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外呢。
“狐狸,這次可真的不是我們偷窺,實在是你們連門都不關,我們總不能虛偽的把門關上再敲吧。”葉蕭笑著走進來,還一臉曖昧的笑著看向謝悠言已經有些紅腫的唇。
梁熙也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你們既然這麼捨不得分開,不如我們兩個先去,你晚個幾天沒問題的。”
“我們都老夫老妻的了,分開一陣到沒什麼問題。”卻在這時肖遠山突然開口,隨後又笑碰上看向梁熙,“到是你和肖凌,剛捅破那層窗戶紙,又是久別重逢,才需要更多的時間吧。
要不我向黃鼠狼再申請一個總統套房?”
梁熙聽了臉上頓時紅了起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當所有人都像你一樣……”
本想說像他一樣流氓,可他流氓的人就在一旁呢,梁熙還真說不出口了。
見此肖遠山卻笑的更開心了,一邊拉住謝悠言的手一邊說道,“我怎麼了,肖凌也是男人,我才不相信他是柳下惠。
不過如果他真的是的話,那做為過來人我就不得不提醒你趁早換個吧,柳下惠都是不可靠的。”
梁熙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可謝悠言卻馬上便聽出來了,一腳踢了過去,“你耍什麼流氓。”
“我這可是在幫你呢。”肖遠山笑了出來,隨後忙說道,“好了,你們東西也收拾好了,再不去的話,那幾個菜鳥該等急了。”
謝悠言白了他一眼,見梁熙到是單純的沒聽明白他的話,不禁鬆了口氣,狠狠的說了句,“回來再找你算賬。”
她的話卻讓肖遠山大聲笑了出來,剛剛的沉悶氣氛卻因這一打岔全部消失不見了。
卻只有謝悠言心裡知道,那些傷發生在她的身上,那些疤痕也許會慢慢淡化最後直至消失,可肖遠山心裡的傷卻不是那麼容易消失的。
此時眾人還有太多的事要做,謝悠言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對肖遠山也只能暫時做到這些,也許等一切結束,他們真的應該坐下來好好的談談。
三人很快搬進了周瑤幾人所住的地方。
他們所住的並不是基地內的房間,為了真實的還原戰場訓練,謝悠言直接將他們的帳篷安放到了模擬戰場之上,一切明哨暗哨都與戰時無疑。
嚴小希幾人本以為之前的訓練已經算是魔鬼訓練了,可當謝悠言搬到了他們的住處,肖遠山帶著他的無名小隊開始不分晝夜的襲擊之後,他們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魔鬼。
每天在訓練場上的虐殺也就算了,可偏偏到了休息時間還不讓人安生,不管是休息時、睡覺時,甚至連吃飯的時候都要面對肖遠山他們的各種偷襲。
幾人現在才知道,做為特種兵還有這麼多的偷襲辦法,曾經他們的目空一切又有多麼的可笑。
在這樣的突擊訓練之下,菜鳥們自是疲憊不堪,而進步卻也是神速的。
到不是他們之前有多差,可以說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