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了隨時來叫我們,我們會盡力解決你們的麻煩的。”
月之祭祀艾蘭德抱歉地鞠了一躬,“真的麻煩你們了。”
隨後,她伸了伸手,對著附近的幾名精靈戰士說道:“送客人們出去休息,安蘇雅,她們若是有什麼需求儘量滿足她們。”
“是的,祭祀大人,”安蘇雅對希娜兩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帶著希娜兩人向著外面走去。
正當希娜離開的同時,月之祭祀艾蘭德眼神複雜地看向一旁的長老伽曼。
“那女孩,擁有精靈王的血脈。”
“我感受得到,那至純的氣息,雖然只是一點,但是至少她擁有著這種血統。”
艾蘭德點了點頭,“這讓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某名賢者給先祖們留下的預言,精靈王的血脈終會再度復甦,總會有一天,一個新的英雄會將我們帶領走出隔離的困境,不必讓我們再如現在躲躲藏藏,那時,一個嶄新的世界會再度降臨。我現在不知道,這該不該相信。”
“現在也不是討論這個該不該信的時候。至於我們剛才所見的那個女孩,是我見過的人中最特別的一個,人類的這個年齡鮮少有達到她這個高度的人,用天才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只是我們尚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永恆之樹的問題始終是制約我們精靈族發展的一個重大問題。如果她能為我們解決眼下的危機,我們信一次又何妨?”
艾蘭德閉眼沉思了一會兒,方才凝重地點了點頭。
“伽曼長老,其實對於永恆之樹的所出現的症況,我可能知道一點原因?”
“你知道?”
“其實我也是剛才才想起的可能。永恆之樹的殘敗,很有可以是因為有著某種特別的異蟲產生而逐漸吸食著樹靈之魂。”
伽曼皺了皺眉,繼續聽著艾蘭德的解釋。
“就如樹枯榮,花有凋凌,一個漂亮的園子也需要一名細心的園丁。永恆之樹也不可能保持永久的健康,而傳說當初的精靈王也會使常派遣自己的子女認真的看護各自所在的永恆之樹。於我們的先祖搬遷到這裡之時,所有的精靈王育血裔早已在戰爭中枯竭,永恆之樹已成了圖騰一般的存在。經歷的千百年以上的時間,在沒有任何處理下的永恆之樹不可能沒有一點的改變。尤其是近百年來,我感受著永恆之樹更快的衰變,而我們一直以為可以自己解決這些問題現在既使可以驅逐那些危害,也不見得可以徹底拯救我們的世界。”
“是麼?你想說什麼?”伽曼抬起頭,複雜地看向艾蘭德。
“我不知道,但我總會有一種莫名的不好預感,源於月神賜予我的敏銳感知,我有一種感覺,既使她們真可以最後透過那所有的考驗,來到最後的地方,也許會面臨一些難以取捨的抉擇。而那名名為希娜的姐的說法,她是不會願意付出一些所要面臨的為難代價的。現在屬於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已經感知到這個世界正在崩潰的邊緣,如果是我,為了種族,我願意付出一切,可她們並沒有與我們精靈族太多糾葛,我怕……”
“不要說了……”伽曼伸出寬厚的手掌,眼神中盡帶一絲疲憊,“我知道你所擔心的,若是為了拯救精靈族,哪怕是犧牲我們所有戰士的性命也再所不惜。我們世代生活在這裡,若非永恆之樹創造的這片緋夢之森空間我們也難以生活到現在,若非支撐這個龐大的空間,讓我們迴歸於的正常世界中,永恆之樹的力量,足讓我們精靈族獲得數倍於現在更廣闊的空間……”
“先祖傳說下來的關於那個人的承諾,會實現麼?”傳來了艾蘭德痴痴的聲音,美麗強大如她般的月之祭祀,在此時也不禁隱入了迷茫,開始訴說那纏繞了她們千年的那個傳說。
“終戰之中,人類世界唯一存活下來的王者,永恆王,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我們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