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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雅抓了抓腦袋,有點亂:“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我不懂,你叫你師姐來。”
玉劫隨手拉了二樓的鈴,靜虛隨後就上來了,聽玉劫又說了一次肖家的事兒,她也皺眉了:“這事兒確實蹊蹺。”
“又怎麼蹊蹺了?肖家能賺錢的不就是黑水縣這一家分支麼?他家都被我偷的只剩**了,肖家這段時間沒進賬也狠正常。”喬雅滿不在乎的說著,還掏了掏耳朵:“沒錢,自然就不能施粥,因果關係很明顯了。”
靜虛搖頭道:“也不對,雖說肖家大部分進賬都來自肖四爺一家,可他家的買賣不止黑水縣這裡。再說他家早就搬去廣陵府了,那裡有連知府幫襯著,就算沒賺回本,也不會虧太多了。再說這種刷好感刷聲望的事,他家不參與才怪了。他家恨不得早點把淑妃推上母儀天下的位置上去,怎麼可能放過這種機會。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家在其他地方有大專案的金錢開銷,這才導致連個粥棚都開不起了。”
喬雅仔細一琢磨,也對啊。粥棚能花多少錢?施粥又不是施白米飯,一大鍋粥。多加些水。也不過才幾碗米。陳年一點的大米根本不值錢,再說不是還有糙米麼?
肖家到底在什麼專案上有這麼大的花銷,以至於他們連粥棚都捨不得開了?
“師父,不如我再回京城去?”玉劫問道。
喬雅皺著眉頭。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不。這次你別去了。靜虛去吧。”
玉劫急了:“交流大會還沒結束,師姐離開只怕忙不過來,還是我去吧。”
這孩子有股子驕傲。總覺著肖家的事沒查清楚,是自己的過失。她的過世讓別人來彌補,這是她不能接受的事。
靜虛也有點不想去呢,主要她自己快突破了,正要找時間閉關呢。
“靜虛懂的門道比你多,更能從他們的行動裡發現蛛絲馬跡。你留下幫忙交流大會的治安,肖家都是群人精,不可能再隨意露出馬腳了,如今也只有你師姐去管用了。”
靜虛惆悵了半天,自己這等級一直要上不上的,鬱悶啊,誰知道天天還這麼多事要忙,自己這身份也是麻煩,為啥好死不死就是個昔日貴女呢,要是有人跟她身份一樣就好了。可惜玉字班裡不是農村的孩子,就是孤兒。
等等……身份差不多的不是沒有啊?靜虛突然眼睛一亮:“老師,鄱陽師兄那兒的師侄們,如今訓練的怎麼樣了?”
喬雅一怔,看到靜虛的眼神,突然有點明白了:“你是說動用那一批?可還不知道那一批人的體術如何,如果耳力不行,身後不行,派出去也很難起作用啊。”
靜虛掏出手機來,接通了鄱陽,簡短說了幾句,鄱陽也趕來了。
聽老師問起自己的徒弟,鄱陽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如今倒是最低也有體術二級了,可三級的太少,仍上不了檯面。”
喬雅有點意外,但想想其實從鄱陽收徒到現在,少說也有半年了。體術這東西又不像異能,前頭三級還是升的挺快的。
“既然如此,你挑一批身份不錯的出來,若是有家中當官的更好。”
鄱陽眉毛一挑:“老師這是要動用這批人了?可若是他們其心不正怎麼辦?”
喬雅笑了:“這你放心,我既敢用他們,自然不怕他們翻天。”
鄱陽聞言,立刻御劍回去,親自挑了四個體術不錯的徒弟。這四人都是家中有人在仕途上的,且官位還不小,最低也是四品。
這四人被帶進了主樓後,喬雅便趕了玉劫靜虛出房間,單獨留下這四個。玉劫雖然好奇,可隔著門有結界裡頭什麼聲音也聽不見,她也沒轍,只能在門口守著。
守了好幾個小時,門這才再次開啟。喬雅一開門見玉劫坐門檻上,一腳踹開了:“什麼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