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伸手摸了摸鼻子,流血了。胡亂地揉了揉鼻子,整裝再繼續。
“放棄吧!”金鐘打了退堂鼓。
“我不放棄,你就不準放棄!”我再一次爬起來,這一次他卻很乖,沒有再掙扎,乖乖地趴在我的肩膀上。
我帶著他在草坪上走了一個來回,實在沒了力氣才是將他重新放在輪椅上,蹲在他面前輕輕地按摩著他的肌肉。
而金鐘卻伸手摸著我的臉,我抬眼,他伸手摸著我的嘴周圍,“疼嗎?!”
那一句問候,就讓我溼了眼圈,我笑著回答,“不疼!”
“傻瓜!”
就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他記起我了。
我激動地抓著他的手,“你叫我什麼!”
他立馬收回了手,十分警惕地看著我,“別以為你做這些事情我就會相信你,你說我們結婚了,結婚證呢?”
一個結婚證就難到我了,我還真拿不出來。
這時曉瑜跟方子過來了,方子後面帶著好幾個工人,走近看著金鐘,“你他媽知足吧你!”
曉瑜也沒給金鐘一個好臉色,“你最好是真失憶了,不然……”說著她就掄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