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出什麼敗象,胡映月卻在天帝教毒蛇護法柔獨舞皮鞭的凌厲攻勢下危如累卵,偏偏胡映月卻完全不顧生死地拼命反擊。 陽璞玉知道不能再有什麼顧忌了,正要衝出去時突地見柔獨舞一鞭捲住胡映月脖子甩出老遠,羅天帝也衝破“天地龍虎陣”咆哮的洪水似的大開殺戒。陽璞玉只覺怒氣洶湧,猛地一提氣,翻滾的怒氣化為暴射而出的真氣,身形一晃,閃向胡映月。“別傷害她!”
陽璞玉正閃向胡映月時突地聽到一女子的驚恐聲音,知道是白惠芳,不知道她是衝著自己喊的還是衝著柔獨舞喊的,不及多想,凌空吸起胡映月。柔獨舞也似乎沒想到會是陽璞玉,硬生生地止住攻勢,有些驚愕地望著陽璞玉。陽璞玉攬起胡映月,見柔獨舞望著自己,霎時間有些百感交加,情不自禁地想起曾經那段溫馨的感情。陽璞玉正覺往事幽幽浮上時突地感覺到一道猛烈的殺氣到了身後,情急中硬生生聲扭身硬接一掌,卻因為倉促而被震得氣血沸騰,震盪著不久前受的傷,嘴角不受控制地溢位鮮血,一退再退。“教主,他是我朋友!”
柔獨舞見陽璞玉受傷了,羅天帝再次攻向陽璞玉,迅速喊道。 “哈哈哈,慧芳妹妹你終於出來了!”
上官東皇見白惠芳出現了,突地放出一把飛劍攻向胡有地,自己卻在這瞬間身形一晃,閃向白惠芳,凌空一吸。胡有地一驚,避過飛劍的攻勢,想要搶救已經來不及了,正要攻向上官東皇時突地聽上官東皇喝道:“別動,再動我就殺了她!”
胡有地見上官東皇虛扣著白惠芳的脖子,一時怔在當場。上官東皇笑道:“慧芳妹妹,我想你二十來年了,今日終於到了我手裡,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了,哈哈!”
上官東皇說著身形一晃,一溜輕煙般飄向遠方。“把夫人留下!”
胡有地大喝一聲,想要追上去卻又覺得很難追上對方,猛地沉住氣,煞住腳步。 羅天帝見見柔獨舞擋在陽璞玉跟前,硬生生地止住攻勢,冷森地道:“你敢以下犯上嗎?”
柔獨舞道:“不敢!只是屬下一直沒有過任何朋友,他是我唯一的朋友,請教主見諒!”
羅天帝冷冷地道:“你知道他是天帝教的叛徒嗎?他曾經劫持我夫人的事就忘了嗎?”
柔獨舞一怔,隨即冷靜地道:“記得,只是那次他也是為了救人才這麼做!”
羅天帝冷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柔獨舞道:“如果教主要殺他的話就先殺了我吧!只是目前形勢已經轉變了,還請教主三思!”
羅天帝一怔,柔獨舞道:“陽璞玉武功已經不弱,再加上胡有地,教主認為有勝的把握嗎?”
羅天帝臉上殺機一閃,望向胡有地,見他正目射冷光。羅天帝臉色迅速地變化著,突地大喝道:“都住手!”
眾人都停了下來,羅天帝一揮手道:“下次再來討教!”
胡有地冷森地望著陽璞玉,又望了望羅天帝,冷冷地道:“今日天師派不想有任何的爭鬥,但是今日這筆賬天師派記下來!”
羅天帝冷哼一聲,率眾而去。 陽璞玉一直覺得心情不好,腦海中思緒起伏,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地將真氣輸入胡映月體內。陽璞玉見胡映月嘴角溢血,面無表情,眼眶裡淚花閃爍,只覺更加心痛,實在不知道弄到這樣的局面該如何收場。暮色緩緩降臨,天空更加灰暗低沉。天帝教的人轉眼間便離去,霎時間天師派一片死寂,似乎誰都不敢透氣似的。 “我爹死了!”
胡映月突地打破沉寂,冷冷地道。陽璞玉知道她這話是對自己說的,只覺心中一震,雖早就感覺到了是這種情況,只是聽到後還是覺得難以接受,畢竟這等於更加惡化了彼此的關係。“今也一起陪掌門人去吧!”
胡有地走向陽璞玉,冷冷地道。陽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