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了別的想要結婚的女性？又或者覺得我在捉弄你？”水門沒有放開他的打算，若不把話說清楚，卡卡西很可能在放手的瞬間就逃得無影無蹤，自己不會笨到給他這種機會。

看著水門認真的表情，卡卡西明白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了，顯然從昨天開始他就中計了，老師先是謊稱要搬家離開，然後施計讓自己請喝酒，最後裝醉回到這裡，說不定那所謂的‘酒後亂性’都是假的，只是為了試探自己的心意，“……老師應該早就明白了不是嗎，

我們是師徒關係，您還是四代火影，我又是鳴人的老師，所以……”

“除了這些狗屁理由，你就沒有自己的想法嗎？”水門沒耐性聽他繼續那些大道理，什麼老師弟子的，什麼清譽名聲的，這些都是幌子罷了，“比如你討厭我，你根本不喜歡我，你厭惡與男人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想再幫我收拾爛攤子打掃房間，這樣的理由，你隨便提出一個，我就會立刻離開，為什麼不說？”

面對一針見血的水門，卡卡西終於沉默了，目光也從開始的對視變得漂移起來，不再盯著他的眼睛，“……就算我說了，您會聽嗎，會真的離開？”

“以前或許不會，但現在、此刻，你說讓我滾，我就馬上滾，就一個字，你看著我的眼睛，真真切切的說，滾，”水門扼住了他的下巴，不讓他眼神遊移，強迫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從他的目光中，卡卡西看出了絕對的認真，或許現在的水門是個吊兒郎當的傢伙，可這樣近乎發誓的言語，還是第一次聽到。

卡卡西知道，如果想要真的斷絕這種不正常的關係，那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只一個‘滾’字，他就可以完全擺脫老師的糾纏與曖昧，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可即使知道，看著水門的眼睛，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即便他說了，水門也確實做到了，卡卡西也知道，他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回不到水門班時純潔的師徒關係，也回不到多年來相處融洽的同伴關係了。

如果那樣，他和水門就會真的變成陌生人，連師徒都不是，只是作為鳴人的老師，與鳴人的家長，這種簡單而又疏遠的關係。

明知道那樣對水門是最好的，對自己也是最合適的，可是卡卡西卻始終說不出口……

老師啊老師……為什麼偏偏是你……為什麼偏偏要逼我做出選擇呢……

卡卡西皺緊了眉頭，最終一言不語的閉上了眼睛，深深嘆了口氣。

他的反應告訴水門自己贏了，卡卡西對自己並不是毫無感情，相反的是，他對自己的感情幾乎超過他的想象，所以才會連一個拒絕的字都說不出來。

事到如今，再製住他的手腳也毫無意義，水門鬆開手，把他抱到床上好好躺著，坐在床邊笑的格外開心，“我不是說過嗎，如果想要告白的話，隨時歡迎，為什麼要我強迫你？”

“……誰會沒事找自己的老師告白，除非瘋了，”卡卡西認栽，他不想被水門發現自己的心

思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始終敵不過水門的我行我素，對他來說，水門是人生中唯一的光，即便陷入黑暗的再深，也都不想放棄的光。

卡卡西原本只想默默看著水門得到幸福，用心教導鳴人，成為像老師一樣的優秀火影，只要能看到這些，他的人生就已經從黑暗中得到了救贖，可是終究功虧一簣，被水門的任性完全毀掉了。

這樣一來，他要怎麼面對修行歸來的鳴人，又怎麼冷靜的看著未來水門與鳴人相認，難道要告訴鳴人，我是你父親的情人嗎？！

開什麼玩笑！若真這樣，鳴人還不被嚇死？！！

卡卡西的思維瞬間冷靜了下來，一個激靈就要起身，卻因為腰疼而倒抽一口氣，“不……不行……老師，我們不能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