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下意識地揉了揉胃部,今天吃得不算少。還真是如過山車般的一天。
從電梯出來,她往房間走去,突然停下腳步,疑惑而納悶地看著站在她門口的男人。
他今天是給她打了兩通電話,但如果她沒記錯,她應該有回覆簡訊,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還沒走到他面前,他已經大步而來,可能心情不太好,他皺著眉心,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你——”
蔣墨成的雙手握著她的肩膀,視線下移,看了眼她白皙修長的手,只見手指上沒有佩戴任何戒指,他如劫後重生般鬆了口氣,“他求婚了?”
柏盈驚愕地看向他,正想問他怎麼知道,轉念一想,他知道好像也不奇怪,“放開,疼。”
蔣墨成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在她臉上巡視,一顆心總算穩穩落地。
求了,但她肯定沒答應。
在開車前往沈晉的老房子路上,他改了主意,只是驟然間察覺到了一個事實——勝負與否,不在他或者沈晉,在她手上。
於是,他讓司機掉頭,送他回了酒店,他在這裡一等就是一個小時。
這是他這一生過得最為漫長的一個小時,但他等到了她。
他難以抑制內心的恐慌與驚喜,在她不解的眼神中,衝動地將她擁入懷中。
柏盈的鼻間滿是他的氣息,只呆了幾l秒就要掙扎,他不肯放,她的手從他寬闊的肩膀垂至他的背,指腹濡溼,她以為是他的汗正要大聲罵他——膽大包天一身的臭汗也敢抱她!
抬起手一瞧,只見指腹上沾的是一點點血漬。
她急聲道:“啊,你背上怎麼會有血?!”
蔣墨成鬆開了她,懶洋洋地笑道:“一點血也值得你嚇成這樣?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