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衛景風點了點頭,淡淡道:“人呢?”
趙山嶽忙引路,眾人來到地下室,趙山嶽親自搬了把舒服的大椅子放在衛景風身後,雖說他平時不是個喜歡拍馬屁的人,可是生這種事情,現在宋市長還在醫院躺著,而且從蔡偉文的話中他還知道似乎宋市長懷了衛三少的孩子,而這次事件中孩子沒了,他豈能不明白衛景風現在是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如果追究下來,他這個濱海市當老大的也得受到牽連。
衛景風看了趙山嶽一眼,見這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臉上都冒出汗來,不禁撇嘴笑道:“趙大哥,幸苦了,你去忙吧,沒事了。”
趙山嶽見衛景風不僅沒怪罪他反而還如此平靜客氣,他正待猶豫著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最聰明的做法,點了點頭,手一揮,跟進來的那些下面的兄弟紛紛退了出去,偌大的地下室就剩下衛景風和蔡偉文已經那丟在黑暗角落裡的兇手,地下室的門被關上,向力一個人站在門口,寬大的身子將整個大門都只差堵上,趙山嶽等人雖然出來了卻不敢離去,依然在外面等候著,以免衛景風待會有事情交代。
地下室中,衛景風靜靜的坐在了柔軟舒適的沙上,蔡偉文穿著一件黑色披風,沒等衛景風交代就走過去將那殺手一把提了過來。
衛景風看著軟在地上的那中年殺手,對方也同樣從暈睡狀態下清醒過來,看著眼前這個年輕而沉默的男人。
從中午事情生一直到現在,衛景風並沒有表現出憤怒的情緒,他甚至刻意的保持著平靜,一直等到宋姝璇醒來,他甚至還向宋姝璇保證一定不會亂來,可是宋姝璇出事的這件事情已經徹底將他激怒,他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內心中最後的底線已經被別人踩斷。
沒有了底線,他還怕什麼呢,既然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耐心試探他的底線,那麼就如對方所願,給他們一次最大的反擊。
心愛的女人因為自己的敵人而受到了傷害,甚至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孩子也就此斷送,衛景風表面上是平靜的,嘴巴上是在不斷的安慰著宋姝璇的,可是他心裡的疼苦與憤怒誰又能瞭解,誰又能將之化解?
沒有人能夠壓制住他這次的憤怒,唯一的洩方法就是出擊。
“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衛景風淡淡說道。
那殺手望著眼前這個邪魅的男人,聽著男人口中的第一句話,他哈哈大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你認為我會說嗎?橫豎一條命,總歸是一條死路,既然如此,我為何要告訴你真相?”
衛景風英俊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笑容,以前,就算他非常憤怒非常生氣,面對敵人的時候都帶著笑容,可是今天,他從醫院出來之後就沒有再笑過,他冷冷的看著那中年殺手,眼中的那種淡漠讓中年人有種衛景風根本就沒將他當做一個活生生的生命的錯覺。
這種眼神,彷彿漠視了一切生命和禮法,有一種讓人沉悶而窒息的感覺,他平時看別人的時候也是這種眼神,可現在被衛景風用這種眼神看著,那中年殺手依然感到一股寒意從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裡鑽了出來,讓人冰寒刺骨,不自覺的就打了個哆嗦。
“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真相。”衛景風面色依然淡漠,冷冷的盯著那中年殺手。
那中年殺手眼中閃過一絲疑慮,隨即冷笑道:“既然如此,你還來問我幹什麼?”
“只不過走個必要的程式罷了,我得讓對方知道,我是審問過你才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衛景風突然笑了笑,這是他出了醫院之後第一次笑,笑的有些邪魅。
“七年前,蕭翎和餘強有一起加入國家秘密成立的特種部隊,後來的一次人物中,蕭翎以及特種部隊中的六名成員失蹤,除了蕭翎之外,其餘六人以戰死者名額從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