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影子部隊一出手就讓袁紹君臣離心。
傳說執掌這支影子部隊的戲志才果然不凡。
田豐深呼吸幾下,道:“那你總不能等死吧!”
沮授仰首,道:“某錯過最佳時機,如今就算跟主公說清楚,主公也必疑之,反而會認為某故意為之,依主公的脾性,說不定還得加大兵力,來應對晉軍。”
田豐道:“絕不可再加大兵力,如果你我所料不錯,晉軍夜襲的兵力絕對不少,主公孤擲一注,這就使得決戰提前,倉促的決戰對晉軍來說有利,對軍心渙散的咱們可是不妙。”
“嗯!”
沮授已經無心於此,而是對田豐道:“若想讓主公改變心意,恐怕要靠郭公則與逢元圖了。”
“他倆?”
沮授提到這倆人,田豐便滿臉不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耳。”
沮授道:“他二人雖然廢物,可是要改變主公的念頭,必須得從他倆人著手。”
“計將安出?”
田豐問道。
沮授看了看田豐手裡的家書,道:“若郭公則知道有此家書,必然會想方設法弄到手,而後必然會向主公進讒言,主公猶豫下,必不會投入主力。”
田豐皺著眉,道:“如此,你豈不更加危險?”
“某既然身為袁臣,自然要為主公效死。”
沮授大義凜然的說道。
“應該有其他的辦法。”
田豐倔強的道。
“時間不等人。”
沮授已經派人去通知郭圖。
那人乃是郭圖暗插在沮授身邊的細作,郭圖聽說後果然極感興趣,當下命那人務必要把家書搞到手。
郭圖正要去找逢紀,逢紀已喜滋滋的而來,逢紀把袁紹處的見聞告訴郭圖。
郭圖大喜:“今日真是雙喜臨門,某在沮公與身邊的同鄉回報,當日田元皓進獻降書時有陌生人打著主公的旗號去見沮公與,據說是送一封家書,哼!沮鵠被俘,他的家書?你說會不會是降書?”
“很可能是。”
逢紀捋須,兩人相視一笑,都看到對方眼裡的陰謀,不錯,這下就能徹底解決沮授、田豐這兩個又臭又硬的絆腳石了。
逢紀道:“信,不急,當務之急務必要在今夜營造出晉軍大舉攻營的姿態。”
“放心吧!”
郭圖笑道。
夜,晉軍大營開出一支軍隊,打著太史慈的旗號。
晉軍一直開到袁軍大營,一個將士在營外學了幾聲呱呱聲叫,營內出現三支火把,接著營寨門被開啟。
晉軍為首的一小將振臂一呼,身後的晉軍將士便大喊著殺入袁軍大營。
晉軍一殺入營才發現,營寨內並無多少袁軍。
老練的晉軍彷彿知道本就如此,竟然在袁軍大營裡放起火來,不一會整個大營都燒成一片火海。
大營外,喊殺聲四起。
蔣義渠、眭元進分別率一萬精銳從大營左右兩側殺來,本想將殺進大營內的晉軍圍起來,結果正好碰到兩支晉軍,分別由太史慈與張繡率領。
戰不多時,典韋、閻行、王雙、馬超分別率軍截斷蔣義渠、眭元進的部下,使得袁軍深陷包圍中。
二人眼見不敵,只好奮力殺出重圍,逃向袁軍於河畔的新大營。
新大營外,袁紹帶諸謀士觀戰,待看到原本大營火光沖天,喊殺聲四起,待喊殺聲稍息,天色微明。
依次敗退後來的竟然是袁軍,蔣義渠跟眭元進渾身是血的回來,身邊不足百人。
袁紹強忍著怒氣,對沮授、田豐道:“二位先生,這件事是不是該給孤一個解釋?”
田豐有些僵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