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他們繼續手頭的工作。
回到了丁可顏的房間,一時間來兩人都默默無語,墨涵不敢去問丁可顏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他知道那絕對不會是一段愉快的記憶,他不忍心讓她再去回想那段可怕的日子。他只是緊緊的抱著他,生怕一鬆手丁可顏就會不見了。
丁可顏雖然很喜歡被他抱在懷裡的感覺,可是身上的傷口太特麼的疼了,她努力維持著臉上的表情,“你不該來的這麼危險的地方!”
“我是來找你的!”墨涵說道。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一直到我找到你為止!”墨涵的聲音有著一絲顫抖,他努力的壓抑心底的那抹失而復得的激動。
他發覺從最初看到丁可顏的震驚之後,他竟然手心都是冷汗,手腳發軟,他也曾無數次的經歷槍林彈雨,生死攸關。都從未如此恐懼過,他害怕聽到人家告訴他說找到了丁可顏,但是回來看到的是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的丁可顏,或者是回來看到的僅僅是丁可顏的屍體。
從丁可顏他們被綁架一週之後,被綁架的那些人,每天都會有一個屍體被扔在醫療救援隊駐地的門口。每天墨涵的心都被揪緊。
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他每天最害怕的就是早上看到反政。府的人送回來的人,他害怕出現在哪兒的是丁可顏的屍體。
丁可顏微微一笑,是她那標誌性溫暖的笑容,墨涵看的有些痴。
丁可顏倏而用嚴肅的口氣。淡淡的看向他說道,“墨涵,你應該明白,這麼長時間我在那邊可能經歷了什麼?這樣你還會要我麼?如果你接受不了,我可以提出離婚!”
丁可顏利用被綁架的這段時間想通了一件事兒,如果墨涵真的覺得擁有一個他不愛的妻子是個負累的話,那麼她願意放分手,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上。
“我要,我當然要,真的!”墨涵飛快的說道,似乎又覺得自己的話不足為信,他拉起丁可顏的雙手,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背,說得有些慢,但是卻很堅定,“這些日子,我想得很清楚,包括你說的這一切我都有想過,我的想法非常的簡單,不管你發生過什麼,我只想你能平安的回來!”
“是麼?”丁可顏垂下頭,墨涵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強硬的迫使她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她不允許她有一絲一毫的逃避。
“丁可顏,你是個很好的心理諮詢師也是一個很好的催眠師,你看著我的眼睛,這是我第一次允許別人輕易的透過我的眼睛,闖入我的內心,你一定要看仔細!”墨涵緊緊的盯著丁可顏的眼睛,他的眼神清明,並未設防,彷彿給丁可顏開了一扇門,可以隨意的進出。
“我不管你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我只希望你能平安的回到我身邊,每天思考最多的就是,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你。這不是因為憐憫也不是因為內疚,只是單純的希望你可以在我身邊。丁可顏,我很慶幸我有這樣一個機會在這樣一個環境中深刻的思考我的內心,我知道你在我的心裡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愛,這段時間除了找你,就是偶爾幫醫療援助隊伍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我發現我心中想念你的時間越來越多,我的心中你的身影和記憶越來越多,我不排斥與你有身體上的接觸,我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起碼我知道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我不確定我以後是否會如同我愛小雪那般的愛你,但是從現在開始我願意嘗試著去愛你,可顏,我們還年輕,我希望一切還不算晚,希望我還來得及補償你!”墨涵溼漉漉的眼睛就那麼看著丁可顏。
丁可顏很清楚,墨涵並沒有說謊,這段話他說得真誠無比,她甚至隱約的從他的眸子中看到了一種類似叫做深情的東西。
丁可顏的心彷彿被電流擊中一般,淚水滾滾而過,她是等到了麼?縱然最後的結果依然無法得到他的愛,起碼她努力的爭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