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畢竟蔣仕逸是蔣仕逸,而周翰林算個啥?
蔣仕逸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同樣驚訝的妹妹還有眉頭深皺的陳炎,隨即把目光投射到一旁靜立的趙虎臣身上。
饒是蔣仕逸這種人在瞧見了趙虎臣身旁站著的雪墨,楊采薇和韓書畫三個女人如同眾星拱月一樣圍繞在他身旁也覺得有些膩歪。
雖然開球很華麗但後來的事實證明這不過是僥倖和運氣而已。到果嶺上換杆之後周翰林接下來的糟糕表現完全顛覆了之前塑造起來的高手形象,一直用了八杆才算是勉勉強強地把球送進洞。
周翰林之後的表現讓剩下的人深深地鬆了一口氣,陳炎看著從外頭回來的周翰林,心中滿是勝利者的快慰,雖然不明白蔣思思對他的態度為什麼忽然一百八十度轉變,但從幾次暗中的幽會中他還是明白蔣思思有不得已的苦衷,但無論如何,陳炎都不會允許另外一個根本就不夠資格被稱之為對手的男人堂而皇之地站在蔣思思的身邊,就算是他自己也清楚這個圈子裡頭還有幾個男人和蔣思思的關係曖昧不清,但他要的並不是一個純潔如玉的老婆,而是一份豐厚的家業。
周翰林回來之後到沒人再浪費口水在這個男人身上,其他人看向周翰林的目光或多或少都帶點憐憫,從最開始富人對窮人上位者對下位者理所當然的鄙夷和不屑之後在一種畸形的富人心態作用下他們開始憐憫這隻在他們眼中興許就是一隻螞蟻的弱小生物。
由始至終,一直到周翰林回到蔣思思的身後習慣性地站在那個距離蔣思思稍遠的位置,蔣思思都沒正眼看這個男人一眼。
嘲諷也好憐憫也罷,其實旁人再多的嬉笑怒罵對於周翰林一抵不討蔣思思的丹視來的更蒼白和無
捕捉到這個細節的人不少,幾個和蔣思思有著亂七八糟關係的男人笑而不語,蔣仕逸雙手抱胸,氣勢沉澱如佛,趙虎臣輕笑,手指緩緩劃過楊采薇殷紅的嘴唇。
大致上,人生百態,從這幾人迥異的反應也能瞧出幾分。
雪墨所言不假,蔣仕逸上場的時候選的三號木杆,不激進也不保守。恰好是他自己發揮最正常最合適的選擇。
蔣仕逸上了發球臺理所當然地帶起一片歡呼聲,女人們不需說,除了例如楊采薇韓書畫和雪墨這樣絕對不可能泯然眾已的女人之外剩下的或多或少都對這個圈子裡頭的核心帶有一定程度的好感,英俊的容貌高大魁梧的身材強大的家世還有發展前途絕對不低的城府胸襟,這樣的男人如果還沒有市場的話就真的沒天理了。
第一杆,不偏不倚地落中了果嶺,和之前周翰林的第一杆打的差不多,但落點的位置卻好了太多。旁人的反應也是不同,蔣仕逸落中了果嶺並沒有多少人感覺驚訝,這才是正常的。
而後,一杆,兩杆,一個沉穩而犀利的標準桿讓蔣仕逸三杆進洞,迎接他的是掌聲。
彷彿已經習慣了旁人目光的聚焦,蔣仕逸回來之後只是把目光投在趙虎臣身上,其他人自然而然地瞧過來,如果說對於周翰林是以陳炎為代表有數幾個男人的存心刁難那麼對於趙虎臣就是所有人共同的敵人了,特別是此時,趙虎臣的身旁,楊采薇。雪墨,韓書畫三個全場最美的女人讓男人們的嫉妒心熊熊燃燒。
“要什麼杆?”蔣仕逸微笑道。
“一號杆。”趙虎臣淡淡道,拿起了之前被周翰林放下的一號杆。
難道這廝想要重蹈周翰林的覆轍?抑或者壓根準備好了晚上出錢現在之所以硬著頭皮上來也只不過是為了不讓面子上太難看?各種各樣的猜想在這群聽到一號杆這三個字的人們腦中浮現開來,偏偏就沒一個人預料趙虎臣會是那頭真正扮著豬的大妖孽正齜牙咧嘴地準備朝這群蹦來跳去的螞非下嘴。
雙手交叉握杆,無論是保齡球還是高爾夫都是一種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