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蓮老頭推車這些個招式我都從了你。”
浴室裡面嘩啦啦的水聲跟楊采薇略顯得放蕩的笑聲讓趙虎臣心裡頭剛被澆滅的火蹭地一下燒了上來,就跟一隻貓一樣在裡頭撓阿撓讓他癢癢得不行,似乎能夠看見趙虎臣在外面上竄下跳的猴急模樣,楊采薇繼續火上澆油,“不進來?不進來那可就算了哦,本小姐的承諾等出了這浴室的門就過期了哦”
話還沒說完,那間浴室的門竟然神奇地被開啟了,楊采薇下意識地輕叫一聲,白白嫩嫩身上一絲不掛的她站在蓮蓬頭下面看著站在浴室門口手裡搖晃著一串閃亮鑰匙的邪惡男人,好氣又好笑,“你哪找來的?”
“不知道你男人我神通廣大的本事?”趙虎臣獰笑著關上了浴室的門,熱騰騰的水線從蓮蓬頭上如同瀑布一樣傾灑下來,輕輕拍在自己媳婦那白嫩得跟羊脂玉一樣的身子上,該豐腴的地方豐腴該纖瘦的地方纖瘦,那身段能讓任何一個男人血液衝上大腦刺激得死過去,浴室裡面霧氣蒸騰,自己媳婦就站在裡頭,就是眼看著鞠躬盡瘁趙虎臣也要死而後已啊
“我媳婦剛說什麼來著?觀音坐蓮老頭推車?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哦。”趙虎臣笑的跟武俠小說裡頭得了手的yin賊一樣猥瑣。
“我就怕你不行。”楊采薇看了一眼趙虎臣某個就知道欺負她的地方,笑的無比自信。
“就是今晚死在你肚皮上也不能丟了廣大老爺們的臉”趙虎臣竄了過來一把抱住自己媳婦白嫩的身子,兩條光溜溜的身子又一次緊貼在一起,趙虎臣咬著楊采薇的耳垂yin笑,“我們玩隔山打牛好不好。”
媚眼如絲的楊采薇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趙虎臣推著雙手撐在浴室大理石臺上,看著氤氳的鏡子裡頭,依稀兩個人yin靡的姿態,感受著身後那禽獸竟然真的開始第五次死而後已的侵犯,咬著嘴唇,循序漸進的溫柔侵犯讓楊采薇的身子都瀰漫出一層緋紅的色彩,“臭男人”
一個澡洗了一個小時,當蓮蓬頭裡的水都泛著涼意的時候,身子真正地要散架的楊采薇才又被兩腳虛浮的趙虎臣抱出來,趙虎臣死活沒讓楊采薇穿睡衣甚至連浴巾也沒給媳婦披,兩個人就鑽進了被窩肉貼肉地抱在一起,累極了的楊采薇沒一會就沉沉睡去,趙虎臣瞪大了眼睛,身子虛得很,他現在都感覺不到兩條腿的存在了,懷裡的溫香軟玉讓他差點沒產生醉死在溫柔鄉里的念頭,只是一個勁地在心裡叨咕,老子破第一次了。。。老子破第一次了。。。而後睡去。
第二天早上,趙虎臣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晚,日上三竿了才醒來,一睜開眼睛就見到楊采薇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正瞅著自己。
“偷窺我?”趙虎臣笑道,轉身把懷裡的白嫩身子緊了緊。
“誰偷窺你呀,不知廉恥。”楊采薇哼哼道。
“難道不是某女採草賊在作惡興風作浪把我這朵奇葩偉岸大帥草採摘得手之後還不滿足yin欲企圖趁著大帥草安眠之際再逞**?”趙虎臣嚴肅道。
楊采薇一愣,聽完了趙虎臣的廢話賞給某得了天大的便宜還賣乖的某人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道,“就你這臉皮我看以後從明珠去美國也不用坐飛機坐遠洋油輪了,直接順著你的臉皮當跨洋大橋走過去得了。”
“收費,雖然我們很熟,但過路費不能不收,八折是底線”趙虎臣義正言辭。
徹底被某人的無恥打敗的楊采薇哼哼唧唧地道,“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無恥的德行怎麼就這麼堅挺呢,唉,本小姐是不是上了賊船了?”
趙虎臣哈哈大笑,翻身把楊采薇的身子壓在身下,狠狠地蹭了蹭某丫頭的柔軟,道,“還有更堅挺的呢,要不要再試試?”
“你是鐵做的啊”楊采薇面紅耳赤。
恰好此時,楊采薇房間的門竟然開了毫無徵兆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