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變小,正考慮要不要再揀點柴添上。突然聽見轟隆隆的一片聲響,是騎兵隊催馬賓士的聲音。絕不能讓它們衝到那邊,李滿屯還在熟睡。張秋生一個瞬移阻擋在這個馬隊前面。黑呼呼的騎兵隊朝他飛奔而來。
這隊鬼騎兵不像剛才的鬼兵,它們穿的不是古代的軍服,拿的也不是古代兵器。沒有鎧甲沒有頭盔,而是頭戴黑sè的皮帽,身穿黑sè的皮衣,揮舞著亮閃閃的馬刀氣勢如虹的衝殺過來。
飛劍帶著尖嘯旋轉著向鬼騎兵殺去,剛剛擦乾淨的狼牙棒也是旋轉著向鬼騎兵掃去。鬼仰馬翻,鬼頭滾滾。但鬼騎兵悍不畏死,前赴後繼一往無前繼續衝鋒。
張秋生已無法再用法寶,他的神識只能同時使用兩件。三股神識還要留一股以備不時之需,不到萬不得已不敢隨便亂用,何況還要密切觀察敵情。
一個異常驍勇實力強悍的鬼兵,見飛劍向它殺來一個翻身躲入馬腹下,然後又一個翻身上馬向張秋生奔來。
張秋生正指揮著狼牙棒與飛劍。見這鬼兵如此兇悍,想也沒想甩出一柄水果刀向它飛去。這水果刀不是法寶,這樣甩出去弄丟了也不心痛。但奇蹟出現了,這水果刀直刺鬼兵心臟後,這鬼兵立馬消失。但是卻以水果刀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大的漩窩,周邊的鬼兵無論多厲害都被吸進去。
第一百七十一章 誤入古戰場
不知什麼時候,張秋生手上多了一把小提琴。如泣如訴的琴聲,在深夜的烏克蘭大草原上空響起。篝火映照著琴手的背影,好像是在向蒼天向大地訴說著一個哀婉動人的故事。
這是齊普里安·波隆貝斯庫的《敘事曲》。羅馬尼亞國歌《三sè旗之歌》的作者,一生困頓貧苦四處漂泊命運多舛,但始終保持著熱愛祖國,熱愛家鄉、熱愛親人的情懷。在義大利,年輕的音樂家站地中海狂風呼號浪花四濺的礁石上,拉著這首小提琴曲,懷念著祖國,懷念著深愛的姑娘。在囚牢,年輕的音樂家拉著這首小提琴曲,感動的慣犯也淚流滿面而懺悔自己的罪行。
張秋生琴技並不好,但他此時對祖國的熱愛,對親人的思念,對愛情的憧憬無不與此曲相呼應。他完全投入進了音樂的意境,如痴如醉忘我的拉著琴。
一曲結束,張秋生坐在篝火旁,陷入深深的沉思。
月亮也似乎被琴聲中那對祖國對親人對心愛姑娘的深深眷戀所打動,終於露出它皎潔的身姿,給茫茫雪原披上一層銀sè的光輝。月sè與白雪交相輝映,極目所望近旁的樹林,遠處亮晶晶結冰的小河,一切變得如此清晰。
李翠蘭已經解決掉所有的鬼屍,正盤坐於地貪婪的吸收著月之光華。儘管她此時是坐著的,也可以看出她身體明顯變得高大。
今天是農曆十五?否則月亮怎麼這樣圓。那麼公曆是十幾號?蘇聯怎麼還沒解體?難道由於我的重生歷史發生了偏差,蘇聯緩過勁來不解體了?
張秋生晃晃腦袋,不想這些國際大事,過好自己的小rì子就行了。我也不想當政治家,只想依爺爺nǎinǎi的心願考個大學,畢業後找個馬馬虎虎的公司當個小職員,安安穩穩的服侍好二老就行了。什麼修道成仙,什麼升官發財等等他連想都沒想。甚至已經擁有的億萬家財都沒往心裡去。他搞錢只是覺得這錢該搞,搞到手了也就算了。正像後來流行的一句話,重在拼搏的過程,而結果並不重要。
起風了,烏雲又遮住了月亮。大地又恢復漆黑一片,無邊的黑暗中只剩下這一點篝火的亮光。風越來越大,越來越冷。不是人們通常感受的寒冷,而是砭人肌膚的yīn冷。
張秋生知道更厲害的鬼來了,這樣的先聲奪人應當是極其厲害的鬼。他坐著沒動,靜靜的等待它們的現身。
李翠蘭站起來了,擋在張秋生前面。儘管她非常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