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滿屯在一眾堂兄弟中排行老七,在家中的小名就叫小七。
李滿屯說:“既然情況您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說了。我得趕時間,”李滿屯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說:“爺爺代我向太上祖爺爺,及各位長輩說一下,如果我不能回來盡孝,請他們原諒。”
電話裡的爺爺聽李滿屯說這話大吃一驚:“小七,你聽我說!”
李滿屯悲愴地說:“爺爺,您什麼都不要說了。張秋生有難,我絕不獨活。我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如果不是他我早死了。在兩架武裝直升機的機槍掃shè,還有火箭的轟炸下,是他冒死救了我。現在,憑我能力救不了他。我不求同生,只求同死。爺爺,我向您磕頭了。原諒我的不孝!”
李滿屯正要放下電話,吳痕的聲音響起來了:“老李,你這是去給老張添亂!”吳痕的口氣從來沒有過的嚴厲。李滿屯聽見吳痕說話,立馬反問:“我怎麼就給他添亂了?”
吳痕口氣放緩和一些說:“老李,你想想哈。我們五人中,老張是最jīng明的吧?啊,你別不承認,你和老孫加起來也玩不過他。是吧?他睡著了也比你們清醒,對吧?老張為嘛要你先回來,你知道嗎?”
李滿屯囁囁嚅嚅地說:“他要我先回來聯絡邊防武jǐng。他,他說,他說,好不容易回家了,別被,別被自己人打死,那就,那就划不來了。”
吳痕長嘆一口氣:“唉,這話也有一定道理。可他的主要目的不是這個。讓自己人辯明身份的方法多的是,不必非讓你先回來不可。他是覺得保一人可以,再加上你一個很難,所以才讓你先回來。明白我的意思嗎?老張是自覺沒那能力保護你了,才讓你先回來。”
李滿屯相信吳痕的話,大家一直都相信吳痕的話。可是相信歸相信,李滿屯卻陷入深深的自責中:“我怎麼就這樣沒用?山一樣的大恩無以為報,叫我以後怎麼做人?老張如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無顏面獨活在這世上!”
吳痕又只有嘆氣,他太瞭解這一幫人了。張秋生今天如果回不來,李滿屯真的就算垮了。沒辦法該有的勸說還得說:“男子漢戰死疆場原本也是正當本分,戰友間相互救助也是常見,有許多好戰士都是在救助戰友時犧牲的。你也不要過於自責了,我相信老張不會有事。那麼jīng明的一個人,怎麼會出事?”
李滿屯痛苦的說:“老吳,你不知道。老張對我不僅僅是救命之恩。他幫我打通了玄關,使我邁進入道境界,這是相當於師恩。師恩不報,何以為人?”
嗯、啊、嘖、哦、啊,電話裡傳來各種驚歎聲。顯然,此時的電話開的是會議模式,這在當時已經是高科技了,不像後來的網際網路時代隨便一個扣扣群都可以上百人湊一起瞎聊。
一箇中年人的聲音激動的問:“七兒,你,你說的當真?”李滿屯也激動的問:“四叔,您也來了?”四叔其實是他師父,是最想將自己玄關已通的訊息告訴的人:“是的,一點不假。”
四叔急切地問:“他可說了,你以前錯在哪兒?可告訴你其中關竅?”李滿屯回答說:“沒,他就說我皮太厚,擋住真氣出不來。不過您別信,這小子從來做好事不說好話。”
“不許胡說,”四叔斥責道:“今後尊他如尊師,不敢有半點輕侮。”李滿屯心想,尊他倒沒什麼,只怕張秋生自己不自在。
吳痕插話說:“李四叔,您老不知道張秋生。這小子是那種拉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