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上前對時家兄弟說;“我相信你們妹妹是清白的。”然後又到時盈盈身邊,對她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說:“對不起!我收回剛才針對你的所有胡說八道。由於我的胡說給你造成了名譽損失,我在此向你表示深深的歉意,也願意接受你的懲罰。”
李滿屯與孫不武也向時盈盈鞠躬,李滿屯代表自己與孫不武說:“我們也收回剛才針對你的一切說法,向你表示深深的道歉。也願意接受你的懲罰。”
時盈盈淚流滿面,可愛的小嘴哆嗦著不知說什麼好。這變化太快,這三個傢伙說糟蹋人就糟蹋人,說道歉就道歉,一時半會真想不出來怎麼罰他們。滿肚子的委屈也不知如何往外倒,只能任淚水洶湧而下。
時盈盈剛才刁蠻誣陷的淚水嚇不倒張秋生,現在這真情的淚水可把他嚇住了。張秋生不會與女孩溝通,否則林玲不理他也不會一點解釋都沒有。張秋生急忙轉移話題:“那個,王保長與老太太的事還是真的。王保長私下去舜渡市會情人也是真的。”反正屎盆子要一直扣在王保善頭上。
時盈盈終於說話了,她帶著哭腔說道:“王保長幹壞事與我有什麼關係啊,嗚嗚嗚。你為什麼要冤枉我呀,啊啊啊——”張秋生點頭如搗蒜:“是是是,與你沒關係,是我的不對。”瑪的,這話題轉移的不對,得重新找。
張秋生衝李滿屯與孫不武說:“那兩個狗腿子就是練手的好材料。今rì放過,以後上哪兒找去啊?”孫不武立即說:“這兩個狗腿子獐頭鼠目,油頭滑腦,確實是塊挨耳光的好材料。”
兩個跟班想跑,卻哪裡跑得脫?剛剛跑得兩步眼睛一花,李滿屯與孫不武分別站在他們面前。
孫不武指著他們說:“任建軍從小與我是一個班的同學。一直是個品嚐兼優的好學生。自從你們跟了他之後,專門教他學壞。”
孫不武又回頭對任少說:“大頭,我這可是為你好。趁早將這兩個壞蛋攆遠遠的,你還有前途。否則你就算是毀了。”
李滿屯不認識任少,沒孫不武那樣耐心地作思想工作。他衝著兩個跟班大叫:“站好了,靠牆站好!”兩個跟班在李、孫的推搡下靠牆站著,雙手捂著臉。反正是練手,鞋底打在臉上還是打在手上都無所謂。
李滿屯脫鞋,甩手“啪啪啪啪”四下。也還算連貫,但絕不流暢。特別是脫鞋的動作太拖拉,與張秋生比那是天淵之別。但是他比孫不武要好得多了。
孫不武學著李滿屯的動作脫鞋,可是脫是脫下了但沒抓住,鞋子筆直飛出去直到孫叔身邊。孫叔伸手一掏將鞋子接住,又扔還給他。
孫不武接過鞋子穿上,再突然脫下“啪、啵”兩響,但聲音不對。原來第一下抽的是鞋底,第二下卻忘記反過來抽的是鞋幫。這傢伙難得的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這也太丟人了。比李滿屯差的太遠,這是孫不武絕不能容忍自己的地方。
孫不武不抽了,拉著張秋生說:“來來,老張,你給我做個示範。”張秋生沒說話,卻突然響起“啪啪——”的聲音。原來是時間到,王保善又捱了一次八下。
孫不武楞了一下,又拉著張秋生說:“這個本來就是計劃內的,不算。你重新再來一次,要慢鏡頭分解動作。就用我這個狗腿子。”
張秋生對那跟班說;“你對於我來說是計劃外,別怪我。要怪就怪孫不武,是他非要我打的。”說完果然像電影慢鏡頭一樣,脫鞋、甩手、正反兩面,“啪啪——”清脆響亮行雲流水般的八下。
不說孫不武、李滿屯,也不說孫一行、二毛四,就是任少包括圍觀群眾都睜大眼睛認真的看著張秋生的一舉一動。簡單,毫無花梢,但整個動作連貫流暢一氣呵成。接下來,是張秋生招牌式的慢慢穿鞋。
全體觀眾對張秋生報以熱烈的掌聲,似乎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