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不武回答:“籃、排、足都差不多,乒乓球也馬馬虎虎。”袁老師就不明白了,問:“那你們到底是哪個球隊啊?你們剛才說是校隊的。”
李滿屯說:“老師,是這樣的啊。我們省今年有一個政策,就是參加下學期舉行的省中學生運動會並取得成績的高考可以加分。
我們因為是高一,還不著急高考。所以學校安排我們參加了各個球隊,主要是幫助高三同學。出賽的大部分都是高三,我們看哪個隊力量薄弱就參加哪個隊出賽。
在市中學生運動會上,張秋生參加籃球隊,我們倆是參加足球隊。兩個隊都取得了市裡的第一名。”
好,太好了!袁老師與邢老師相對而笑。他們帶的這些學生中有三人說會打籃球,但不是校隊隊員也沒參加過正規比賽。但會總比不會強啊。可惜只有三人連一支球隊都組織不起來。
萬一有哪個國家學生提出來一場友誼賽,而中國隊說我們不會。那丟人就丟到姥姥家了。這種可能非常大,因為四國中有美國。美國人喜歡籃球是眾所周知的。只要能參賽,輸與不會是兩個概念。
嗯,現在有五個會打球的了,可以組織參賽。可是連一個替補的都沒有也不行,得把張秋生拉回來。“那個,張秋生的籃球打得怎麼樣?比你們好還是差?”邢老師這話問的比較冒失。但李滿屯與孫不武同時回答:“當然比我們好。”
孫不武又補充說:“張秋生他們籃球也是第一名,而且比我們足球來得輕鬆。這個你們可以打電話去問。”
李滿屯像是與孫不武說相聲一樣,你一句我一句:“不要問我們學校,學校總是為自己學生說話的。您們可以問市體委、教委。最好問市電視臺或報社。”
袁、邢二位老師商量了一下,決定將張秋生再拉回來。準備再與王保善打個招呼,卻發現他不在學生隊伍裡。這傢伙上哪兒去了?剛才他已上過廁所了啊。
袁、邢兩個老師正東張西望的找王保善,突然發現他從一個門裡出來,後面跟著兩個jǐng察。兩個老師登時一陣揪心,這老王又在搞什麼明堂?
王保善對張秋生的恨那是難以言表,可以用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來形容。自從張秋生進入候機大廳他就躲在學生後面注意著。
見張秋生與瓊斯說話,王保善心裡就想:“要是早二十年老子就告你個裡通外國,特務嫌疑。媽的,rì子過的好好的,搞什麼改革開放。早二十年老子整死你個小兔崽子,還要把你爺爺nǎinǎi、媽媽姐姐全牽扯進去。”
王保善緊緊地盯著張秋生,希望能找到他什麼毛病,哪怕是隨地吐痰隨地亂扔紙屑也一定要告發。可惜這兔崽子一直與那老外在說話,沒有其它舉動。
張秋生坐下來又與那個農村女人說話。這小子一點品味都沒有,連這麼個農村女人都不放過。不過他要是在這女人身上摸一下動一下,而這女人再尖叫一聲就熱鬧了,流氓罪是鐵定跑不了。
可是那女人不怎麼搭理張秋生。王保善又生氣了,你一個農村婦女又不值三兩個錢的,勾引小夥子摸你一下掐你一下多好?你以為搭上個老外出了國就是外國人了?你骨子裡還是鄉下女人一個,cāo!
張秋生與老外去廁所了。王保善見他倆超過了正常方便的時間還沒出來,心思又活動起來。莫非兩人在裡面吸-毒?或者,甚至,可能是搞基?反正什麼事惡毒他就往什麼地方想。王保善興奮起來,趕緊也往廁所去。
還沒進廁所門呢,王保善就聽見裡面大呼小叫喝五吆六,其中一個聲音明顯就是張秋生的。
王保善更加興奮,就知道你小子幹不了好事。不過他們到底是在幹嘛呢?他能聽出是在划拳。搞不懂的是人家是在酒席上划拳,這小崽子誘老外跑廁所裡划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