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角色,殺傷了兩三個敵人手,眼看司馬家的高手就要全軍覆沒了。
桓溫比在房山時要厲害得多,當時他有意隱藏自己的招式特點,使的又是輕飄飄的普通劍,連一半實力都沒發揮出來,遇到魯狂生時,手上的劍燙得歷害,魯狂生的速度又快得出人意料,他連一招都沒接下——以他現在的威猛看起來,那時的魯狂生並不是他對手。
魯狂生劍法飄忽狠辣,著著搶攻,極寒玄陰真氣如排山倒海般發出,每一次寶劍交擊都有一股冷氣傳遞到對手劍上;黑衣人也是狠辣的主,以攻對攻,寸步不讓,他功力雖然略勝魯狂生一籌,但受到玄陰真罡的影響,行動微有不暢,僅能與鬥個不分勝。
只要再拖一會兒,桓家三兄弟解決了謝家和司馬家的人,帶著高手過來圍攻,黑衣人必定逃不了。可是他現在想逃也脫不開身了,唯有全力攻擊,儘快解決魯狂生。
這個黑衣人並不是秦淮河伏擊文風並在長安皇宮中出現的那個,臉上蒙的也只是黑布,但他的修為卻與那個戴面具的黑衣人差不了多少,連功力大進後的魯狂生都吃了下風,想不到微生香手下有這麼多厲害高手,實在是令人憂心。
微生香的陰謀極為毒辣,謝家或司馬家的人如果在桓衝的床上找到謝雨卓,當場捉姦在床,謝家和司馬家必定不會放過桓溫,桓家要身敗名裂;謝家和司馬家的人如果沒本事找到人、救走人,全死在桓府內,這個仇也結得大了。
謝安是周全的朋友,謝家最重要的人物,周全可不能讓他被桓溫殺了。但他出手多有不便,現在已經可以功成身退,為了救謝安暴露了自己有些不值得。他心中一動,我不正面救人,給你們製造點混亂總可以吧?且看看我放火的本事!
他仗著隱身術潛進了附近一棟屋內,守衛們都去出搜尋圍殺刺客去了,裡面並沒人。他施了一張火球爆裂符,一個巨大火球爆開,屋內紅光耀眼,立即熊熊燃燒了起來。
謝府的人大呼小叫,一部份人往這邊跑來,周全早已隱入黑暗中,到了另一個地方放火。今晚來的“客人”實在多,幾乎所有高手都去攔截三夥敵人了,根本沒有人能發現周全的行蹤,眨眼功夫就被他點起了五六處火頭,桓府北側火光沖天,黑煙籠罩,真正炸鍋了。
桓溫以為控制住了局面,想不到還有敵人在,火頭一個接一個冒起,來勢洶猛,他的怒氣也越來越盛。今夜桓府連現敵蹤,看起來又不是一夥的,實在是令人費解,怎麼會這麼多人同時來老虎頭上拔毛?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麼?
他本是久經戰陣的人,見眼前的刺客與眾不同,四處放火更象是調虎離山之計,驀地想起一件事來,臉色大變,丟下眼前的敵人轉身就走,同時大吼:“虎賁衛、鷹擊衛隨我來,其餘人各司各院,截殺外敵,護院救火,不許亂躥。”
文風見桓府內火光沖天,亂得一團糟,抱著謝雨卓先走了。周全放火燒得正歡,見桓溫丟下刺客不管,帶著數十個高手急急而走,不由覺得奇怪,他們去做什麼,難道還有比抓刺客更重要的事?他暗中跟在後面,不一會就來到了一處特別華麗的庭院,看樣子象是主宅。
大庭院和門口、迴廊等處都有僕役、丫鬟在探頭探腦,輕聲議論,不少守衛刀劍出鞘守在周圍,並沒有受北側的影響,而黑暗中則有更多暗樁,這一處的防守明顯要比其它地方更嚴。
見到醒溫到來,幾個守衛頭目忙向前參見,桓溫微鬆了一口氣,問道:“有沒發現敵蹤?”
七八個人齊聲回答:“回大帥,一切安好!”
“好,你們守住周邊,不許任何陌生人靠近,否則殺無赦!”
“是!”眾守衛散開,一大半隱入黑暗中,那些探頭探腦的僕役家丁也縮回屋去了。
難道桓溫帶著高手急急趕回來是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