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蒼文志把左手伸進瓷罐抓出一大把白色粉末猛然一撒後道:“你媽的骨灰!”
一聽這話,六大派頓時炸毛了,這個魔頭好不要臉,竟然這般羞辱,呼延倩然的脾氣本來就暴躁,咬牙道了一句:“你這魔頭!受死!”,說罷提劍就上,其他各派年輕氣盛的弟子也是如此,怎麼能受此羞辱,不顧長輩的阻撓便提起武器就衝了上去。
莊玉堂攔也攔不住,這師侄就毫無頭腦的衝了上去,明銳的目光捕捉到了蒼文志狡猾一笑,趕緊使出一記自己的獨門絕技,隨風隨影!大手一揮捲起幾道殘風要將那白色粉末吹散,可那蒼文志也不是善茬,趕緊又掏出幾把粉末揮去,雖然自己也不小心吸食到了,但是自己可是有解藥的,立即從懷裡掏出餘年給的藥丸吞了下去大笑:“哈哈哈哈哈!你們,中計了!”
劉善緣與莊玉堂同時喊道:“快撤回來!”,一邊說一邊屏住呼吸往前掠去將各位弟子帶回,蒼文志也沒攔著,他倒要看看,天山童爺的毒藥的毒性是怎麼發作的。
一干衝動的弟子被救回,送到了人群后邊的位置,那後邊的位置也有一群人,他們不參與戰鬥,因為他們是葫蘆谷的醫師。醫者,既可救人,也能殺人,他們雖然不參加戰鬥,但同樣能殺人,只不過是懶的涉這趟渾水。葫蘆谷的人脾氣古怪,這次能出動為後方治療就是給了最大的面子了,如果還要他們參戰,做夢去吧。
除了莊玉堂是唯一一個抱著自己弟子送到葫蘆谷這裡的陣地上的,其他的都是由其他弟子護送,因為呼延倩然不僅是無極門大師姐,還是他大師兄無極門掌門的女兒,如果她出了什麼事,莊玉堂也沒有什麼臉活了。
剛一送到葫蘆谷這裡,呼延倩然突然猛的一用力,咬著牙,面爆青筋,臉色通紅,看起來難受急了,莊玉堂趕緊問道:“倩然你怎麼了?別嚇師叔。”
許久她才憋出幾個字,一字一頓都是擠出來的:“我…想…方…便…”
“噗………噗噗噗噗……噗………”
話剛落音,就發出了這樣的聲音,不僅僅是她,還有其他中了那白色粉末的弟子幾乎也是在同一時間發出這種怪異的聲音,聲音過後,是無比刺鼻的噁心味道,只聞了一下的莊玉堂就聞出來了,這是糞便的味道。
莊玉堂看看呼延倩然,呼延倩然哭著看了看莊玉堂點點頭,隨後繼續“噗……噗噗噗…噗…”噴發著…
葫蘆谷一醫師捏著鼻子過來把脈:“這是……中了瀉藥,而且…用內力無法抑制…這瀉藥定是出自名家之手,我這邊配置解藥可能要等一段嘔…………嘔……”
說著說著,由於這空氣中充滿著拉稀的味道,這醫師哪怕是捏著鼻子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吐了一地,莊玉堂老臉一黑,憋得難受,因為自己也想吐…
蒼文志觀看到了六大派身後發生的事情,大笑,還好自己有解藥。頓時沖天飛起,想要對六大派發起真正的進攻,可剛躍起一秒,後一秒,直接摔了下來,臉先著地,屁股後邊不斷髮出比任何人聲音都要大的“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才不到兩息的時間,直接把他的褲子給填滿了,甚至到最後直接崩爛了褲子,此後的比喻,只能由一瀉千里來比喻了下來,吃了那麼多瀉藥的蒼文志,此時猶如黃河之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腳都給拉軟了,鬆軟無力的臉色慘白。
他的弟子們更是手足無措,而且有的還直接被他噴得一臉都是。
六大派現在已經是完完全全的蒙了,這自己的弟子不懂事中了瀉藥之毒倒是可以理解,可是看著這位血魔,怎麼看都像是他中毒更深啊?現在的魔頭都怎麼了?發起瘋來連自己都毒了,而且還是往死裡毒。六大派不是很懂這位血魔,現在看著他都替他心疼,是捏著鼻子的心疼,怎麼還忍心殺他,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