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二胡突然就拉不動了,之前還以為是謠言,而如今卻成真了。
這語嫣樓樓主邀請江湖各派名士要來一場試胡宴會,據說誰能拉響了,這魔胡就歸誰了。其實大家心裡也清楚,語嫣樓樓主只不過是想借此機會,來找出問題,誰要是真拉響了,那麼必定會被再次搶回去。
沈譯輕輕的品了口小酒後道:“我覺得最可笑的就是萬州鬧血魔,而如今的名門正派卻為了一件不屬於自己的寶物千里迢迢的趕來京城。”
精神上的利益有時候總被物質上的需求而排擠,大多數人都是如此,餘年倒是沒有說些什麼,而是如無其事拿起桌面上另一罈還沒開泥封的女兒紅起身,大大咧咧的對沈譯說了句:“時間也不早了,今晚我就帶你去好了,你回去準備準備,我先走了。”
隨後就很自然的走了,可沈譯似乎總感覺哪裡不對勁的樣子,看向外邊的天色,烈日當空,正值正午時分。看到這裡,沈譯還是覺得不對勁,此時突然聽到一聲馬蹄響,頓時沈譯就炸毛了。
“好你個瘋軍師!敢偷老孃的馬!”
喊了一句之後,幾步就衝了出去,可餘年已然騎上了沈譯的馬兒,帶著沈譯辛苦了一早上捕殺到了珍貴獵物,就這樣跑了。只留下沈譯一人呆呆的站在門口,啞口無言。
騎著馬兒提著美酒回到了家裡,開啟了一個密道,裡面殊不知陳列著數量可怕的陳年美酒,就是有些奇怪的是,還多出一貨架的陳醋和辣椒油。
餘年一邊盤點著自己的收藏,一邊暗想,統領那老匹夫也不知道去不去,看來也只能由余年代替他了,很多時候,這種場面,餘年是不能代替出面的,原因沒有別的,就在於他的性格,一向愛惹事的餘年一旦出現在任何宴會上,結局總是非常的混亂,所以溫珉一向不敢讓他代表青衣衛去。
不過這時候,溫珉不知為何不見了人,自然得餘年這個軍師大人去了。為了準備著激動人心的時刻,嚇得餘年整整一夜都沒睡著,畢竟第一次代表青衣衛出面這種聚會,怪激動的。
激動得餘年整夜便秘的蹲在了後院茅廁。
待次日清晨,沈譯早早的起來了,想過來和餘年商議一下,昨夜得到訊息,據說很多大派人士都偷偷的帶了武器進京,這一點可能會引起什麼麻煩,於是大清早的就草草的洗漱一陣走向了餘年的府上,直接飛躍進後院拍打著大廳的門高喊:“餘大軍師,可否起了?”
之後,在茅廁蹲了一夜的餘年才頓時瞳孔一縮,太陽穴蹦起幾道青筋,臉色通紅卻又帶著一絲慘白,鼻尖不斷的上冒著冷汗,沈譯只聽聞後院茅廁的方向傳來幾聲“噗通噗通”的聲音,隨後是一陣瑣碎的聲音響起。
之後餘年才從茅房出來,雙眼佈滿血絲,眼袋下垂髮給,臉色有些慘白無力的樣子,看起來極其恐怖,也難為他了,畢竟不是誰都能蹲一晚廁所後還能若無其事的出來,並且還行動自如,看來他經常這樣,難怪對屎那麼執著。
“沈譯吶,早啊,吃了嗎?”
剛從茅廁撓著屁股出來,一見人就問吃了麼,沈譯來餘年院中敲門,事實證明這是一個極其錯誤的決定,看著眼前表情驚悚並且渾身散發著惡臭的餘年,沈譯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氣才勉強使自己平靜下來,心想著究竟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遇見了這麼一個小祖宗!沈譯走上前來,面對著餘年的一臉無賴相,最終還是忍不住迎面給了他一拳。
“去給我把自己洗乾淨!”她吼道,隨後又氣氛的踹開了餘年的廳門走了進去,她可不想正視這樣噁心的餘年。
大清早的天氣還算不錯,今天的便秘由於沈譯意外的拍門,竟然讓餘年多年的老便秘順暢無比,本來餘年撓著屁股正想感謝一下沈譯,沒想到吶,沒想到,這娘們居然狼心狗肺,吃裡扒外,忘恩負義的直接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