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呢?”
“可以啊。”權杖兵長還是無所謂的態度。
星幣兵長仍是簡單的“嗯”。
最後,聖盃兵長也只能是在罵聲中服從多數決議了。
費鎮南給fate走之前煮好的咖啡壺,倒了兩杯熱咖啡,一杯遞給了aida,一杯給了自己。
aida接過他遞來的咖啡,道了聲謝,保持蕭然紳士的態度。應說,對於費鎮南,他既不算是討厭,也不算是喜歡。他和他們這些海軍,只能說是一種合作關係。
“你們,有和政府部門合作過嗎?”費鎮南問,自己對於aida這個人,不會算是討厭,也不會是喜歡。作為一個合作物件,,瞭解彼此,還是需要的。
“有。”aida對此沒有隱瞞。
“與49的母親是合作關係嗎?”費鎮南再問。
費鎮南笑了笑,眼底裡可是沒有半點笑意。明白自己這樣一句話,就足以讓aida喂墨蘭赴湯蹈火的保護了。他必須利用這個男人所有的資源為自己服務。當然這不代表他把墨蘭當做棋子,更不會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出來。墨蘭有自己的想法與做法,再說了,他的女人確實比他聰明,知道怎樣對她自己最好。
對手這點小心思,aida心眼裡一轉,還是能猜到七八分的,好吧,反正自己也正要與對方談到這個嚴重問題。aida降低了音量說,明知道格子屋子是沒有人可以聽見這個隔音效果極好的房子內的聲音:“你們的費君臣教授曾經找過我,與我談過一件事情,要徵詢我的意見。”
費鎮南大致知道舍弟是向aida討教什麼,應該是那個溺水女人、猴子聯主席與船長體內所藏傷害性物品的問題。
“我已經派了我們醫療軍團的軍團長與費教授接洽。這些物品,如果沒有意外,確實是我九年前流放的某名軍團長所謂。”aida提及這事,淡漠的眉間不禁浮現起了憂愁。自己沒有忘記九年前發出流放令時,女祭司悲慼的神情令他難以不懷有惻隱。女祭司在這件事上是無辜的。可是,因為教皇的問題。教皇需要被教訓,這個不可置疑的。他不能讓這個優秀的軍團長一步步淪為可怕的殺人魔,然後把他的部下全部給染黑了,進而威脅到組織的宗旨。
“你有他們的線索嗎?”費鎮南稍微遲緩的問。
“剛開始我還派人監視,後來他們逃離了我的視線。可能是認為我不可能饒恕他們了。”aida抽口氣後,開始舉杯喝起涼了的咖啡。
“如果不抓到他們,你會怎麼處置他們?”費鎮南這時嚴肅地蹙起了眉頭,不是擔心這些叛徒會在aida手裡落到什麼可悲可怕的下場,而是,這些叛徒在明知這樣的結果之下,恐怕會在臨死前發出怎樣的驚悚的掙扎,繼而危害到他人。
“我的脾氣他們知道。”aida淡淡一句話就解釋了,“我弟弟都畏懼我的脾氣,所以他調皮,但絕不敢違揹我的宗旨做事。所以這不是我願不願意寬容他們的問題,而是他們都知道我的脾氣。”
“所以——”費鎮南認為他的話中有話。
“你們抓的那兩個罪犯,其實應該都沒有見過叛徒的真面目。即使解除了體內暗藏殺器的危機,這些罪犯露出來的口供對於抓我的叛徒不會有任何用處。”aida眉尖細微的動著,綠瞳向手中冰涼的咖啡閃爍著鋒利的光芒,“所以,能給我找線索的,反而是費教授提起的那件女人溺水的事情。”
“可那個女人,貌似是與這件事件都沒有任何關係。”費鎮南迴憶白燁之後作出的調查報告。那名溺水女人,只是村裡一個普通的漁民女兒,平常裡在村中默默無聞。村民們對於這女人的印象,都是處在一個普通女人的評價:人心腸還可以,勤勞做事,沒聽說過沒見過他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再說了,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