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很氣派。
旁邊刻著一行文字,我用手指擦去灰,依稀能夠看清楚了一些。刻得不太規範,字跡不是很工整。
我叫來了沙也加。
“你看看這個”說著,我照亮了十字架上的文字。
看清的一瞬間,她表情僵住了。
上面刻著:‘佑介 請安息 二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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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又回答了一個問題”我關掉手電筒的電源,“佑介是死於火災,既不是被殺,也不是自殺”
“死在了那個房間裡嗎?”說著,沙也加端出花瓶,“那個放著這個的房間……”
“多半是”我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又呼了出來。
“所以只有那個充滿禁忌回憶的房間沒有復原,是嗎?”
“所以就在這兒安一個十字架”說著,沙也加回過了頭,“說明佑介長眠在這裡?”
“安息在這裡……吧”
回答後的一瞬間,腦海裡突然萌生了某種想法,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這幢房子的意義所在。
“難不成,這棟房子,是那個作用?”
“那個?那個作用是什麼啊?”
但我沒有立刻回答,一邊整理著思緒,一邊在六塌的和室裡來回踱步起來。目前為止一直縈繞在心頭的每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一股腦兒迴盪在腦子裡。並且我一個一個加以確認,這些細節是否和我的推論有矛盾之處。
“日記呢?”我停下腳步,問道,“日記放在哪裡了呢?”
“昨天是你看的,會不會在二樓父母的房間”
我飛奔出和室,來到了樓梯口,沙也加也跟了過來。
然而在走上樓梯前,我在玄關前停了下來。鞋箱上掛著的一幅壁畫引起了我的注意,裡面畫著某個地方的港口。
“怎麼啦,喂,到底怎麼回事?”沙也加拉住我的袖口。
“我看到這幅畫的時候竟然沒有注意到,真是個大傻瓜啊”我指著畫說。
“這幅畫怎麼了?”
“我馬上跟你解釋,先去拿日記”我走上樓梯。
到了父母房間,我開啟佑介的日記,從第一頁開始,我要找的地方,就在一開始不太使用漢字敘述裡。
“果真如此”我看著日記,說,“這樣所有的一切都能明白了,好,我們再下樓”我輕輕推著沙也加。
到玄關的地方,我再次指著那幅港口的圖畫。
“你看到這幅畫之後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嗎?”
聽到我這麼問,沙也加考慮了一會兒,最後搖搖頭,“我沒覺得有什麼奇怪,這幅畫又怎麼了”
“畫是沒什麼問題,問題是它掛在這棟房子的玄關處,這麼一個深山老林掛一幅港口的畫,不覺得有點不合適嗎?”
然後,她傾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又看了看圖畫。
“確實有點不相稱,但掛什麼樣的畫是個人自由吧”
“那是另一回事,不過我由此察覺到有些不自然,還有一件事,你讀讀這裡”我把手裡的日記攤開,指著其中一段讓她看。
日記如下記述著:
“五月十二日 陰天轉晴 今天很熱,大家也都叫著熱死了熱死了。大掃除完用水洗手的時候順便把腳也洗了一下,真舒服。大家說想到海邊去,我很喜歡游泳。回到家裡,媽媽也穿上了短袖。”
等沙也加看完抬起頭,我說,“很奇怪吧,一開始讀的時候,我就打了個問號,不過也就這麼讀過去了,這就釀成了禍根”
看到她露出不解的神情,我指著日記說,
“因為天氣熱而要去海邊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當然,一般的孩子的確會有這種想法,但如果是住在這長野的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