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渣男。
雖然如此腹誹,但是他手上還是發了個「好」過去,並且從飯店的頂樓下來。
安諶看著那兩個一臉淡定,似乎啥事都沒有發生的人:「我也去趟廁所。」
沒等兩人回應,他就徑直起身出了包間。
他關上門的那一刻,朝晚大幅度地深呼吸了一口氣,把笑意全部憋了回去。
倒是謝以珩毫不掩飾地勾唇,輕笑出聲:「沒想到你也不說。」
朝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首先,我在遊戲裡不告訴他我口中的朋友是誰,那是因為我答應了你不說,我在遵守我的承諾。」
謝以珩:……
她沒理會他的表情,繼續說:「其次,我剛剛什麼都不說,是因為他沒問我。」
謝以珩:……
雖然這是事實,但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安諶離開後,兩人繼續聊起遊戲內的事情。畢竟現在所知的兩人的共同話題,就只有針鋒相對了。
另一邊,安諶去了廁所,恰巧發現廁所裡空無一人。
安諶:……謝以珩這個騙子。
他考慮半晌,最後決定洗個手回去了。他又不知道謝以恩究竟去了哪裡。
沒想到上天可能開眼了,他走過一個轉角,恰巧看到這個通道另一頭的謝以恩。
如果他沒記錯,那一頭是這層樓的樓梯口。
安諶:……
在包間門口,安諶叫住了他。
謝以恩回了一個疑問的眼神,沒明白明明可以進去談,為什麼要在外面說。
安諶笑嘻嘻地作出把他拉到一邊的樣子。
謝以恩順著他的意思依言照做,就聽見那人問:「謝以珩怎麼來了?」
他秒明白了一切。這是包間裡那兩人合夥向他隱瞞,但是這人發現了端倪。
他裝作啥都不知道的樣子「啊」了一聲,然後說:「嗯?你不知道嗎?」
裝得一臉無辜,都是影帝。
安諶挑眉搖頭,接著就聽見他對面那人向自己解釋:「他是無翊啊。」
安諶:???
「啥?」
果然見到了安諶一臉詫異加迷茫加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大概就是,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疑問三連的神態。
謝以恩斂眉掩去眼底的笑意。
這種既把日常坑自己的弟弟坑了,還能看到對面那人的訝異的感覺,真是舒服。
安諶很快就反應過來。
謝以珩是無翊,再聯絡起兩人不知何時就變得賊好的關係,所以謝以珩不是一個無關者的身份來這裡湊熱鬧的,而是以朝晚口中不知名的朋友的身份。
而他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竟然配合著謝以珩把自己給坑了。
安諶:……好氣哦
那既然謝以珩是無翊,那謝以恩又披著什麼馬甲?血手裡的另一個高手?還是……
「長河落日?」
謝以恩笑笑,朝他伸出手:「重新認識一下,謝以恩,血手幫主長河落日。」
安諶握住他的手:「安諶,慵懶的風幫主半醒狐狸。」
兩人先後進包間的時候,謝以珩和朝晚迅速交換了視線,都猜到安諶已經知道了。
雖然視線交匯得特別迅速,但還是被一開門就死死盯住他們的安諶捕捉到了。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身邊的謝以恩道:「朝晚?」
兩人同時勾唇,動作特別同步。
隨後朝晚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朝他伸出右手:「重新認識一下,朝晚,朝暮,也是無風。」
謝以恩深呼吸一口氣,和她握了握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