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沒有忘記把這件事情和安諶說。
對面聽完了所有後,丟了一連串的問號過來。而且半分鐘過去了,問號的刷屏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朝晚及時叫停了對面那人。
朝暮:別刷了,不過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自己心裡清楚就好了
她的意思是,不要再和其他幫會的說了,反正他們也不一定會信,更過分的反過來咬一口說他們散播謠言居心叵測也不是沒有可能。
半醒狐狸:嗯,我和血手那邊說一聲
朝暮:嗯
兩幫的管理層就此進入戒備狀態,天天提防這提防那的,一點風吹草動都撥動著緊繃的神經,但奈何西城和北城遲遲沒有動靜。
慵懶和血手的人都有些倦了。雖然知道放鬆警惕或許正中對面的下懷,但是都不可避免地沒有那麼戒備了。
這種行為說好聽點叫做警惕,說不好聽點叫做疑神疑鬼。那麼長時間持續這樣的狀態,是個人都會累。
自從某一次爭奪野外boss慵懶和血手合作取得了很不錯的成果,至少是慵懶自己爭取不到的結果之後,兩幫就喜歡一起去尋找野外boss,最後掉落平均分配。
所以安諶和謝以恩天天能碰兩三次面,朝晚和謝以珩也能三天兩頭地膩在一起。
之前朝晚和謝以珩的話題都是日常生活。
沒想到今天一碰面,朝晚搶在他之前開了口:「很快就是情人節了。」
而且開口就如此讓他震驚。至少謝以珩是沒有完全明白她想說什麼。雖然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後的第一個情人節,但是從他之前的表現來看,她就算再怎麼在乎某個節日,也不會如此明示自己。
「嗯哼?」他不確定地用鼻音哼出了個語氣詞,示意她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得再明確點。
「遊戲應該會有活動。」至少朝晚是沒見過哪個遊戲在情人節的時候是沒有活動的。情人節可是最好割情侶韭菜的時候,正經點說就是增加流水的一個好時機。
謝以珩這才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對面選在情人節活動的時候發起進攻,那他們並不能第一時間集結齊足夠的人手,因為大多數人都在情人節的限時任務裡。
「確實是個問題。」謝以珩點頭表示會意,思索半晌後聳聳肩,「但也沒有辦法啊。」
確實沒有辦法。總不可能強制他們不去參加活動吧?那就只有一切隨緣了。
「嗯,先有個心理準備。」
「不過也有可能是凌晨。」情人節的白天是會有很多玩家在做任務,但是凌晨有很多玩家根本不線上,同樣是個很好的時機。對面可能正在糾結。
「確實。但我覺得他們不會放過情人節這個機會,不管是凌晨還是白天。」朝晚說著打了個哈欠,活動了下自己的脖子和腰部。
最近這幾天,她天天凌晨都泡在遊戲裡,也就每天後半夜的時候補了幾個小時的覺。
謝以珩勸過,苦口婆心地和她說熬夜對身體不好,還影響她的美貌。
結果她轉眼揪住了他最後一個論點,進行無理反擊問,是不是他只喜歡她的美貌,如果她不好看了他就不喜歡了。
他當場就給無語了,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自己絕沒有這個意思。可他解釋了兩三句後,她就沒有再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了。
他這才明白她根本不是想搞事情,她就是想讓他別勸了。
勸也勸不成那還能怎麼辦?那就只有和她一起熬夜唄。她蹲前半夜的班,他蹲後半夜的班。至少能讓她有機會睡一會,總好過第一天她就沒睡覺,第二天白天也不願意補覺。
「困了中午就睡一覺。」他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這句話了,雖然他也知道她永遠會給一個否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