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遞過一個水壺,道:“莫言,真是辛苦你了。”莫言臉上一紅,低聲心道:“你才辛苦嘞。”但這聲音低得即便是沒有受傷也是連自己都聽不見。林楚宇只道她辛勞過度,也不知說什麼好。莫言接過水壺,緩緩地喝了兩口。林楚宇看著她喝水,微微一笑。莫言更是臉色緋紅,巴扎巴扎眨了兩下眼,似乎說,你看什麼呢,又笑什麼呢。林楚宇似乎也讀懂了她的眼神,道:“莫言,你喝水的時候真美。”這話一出惹得莫言嗆了去,咳嗽起來。林楚宇忙扶正她,撫了她的幾下背,關切道:“不要緊吧。”莫言微微笑了,伸出手指,寫道:“滑頭,趕路吧!”林楚宇道:“那你堅持得住嗎?”莫言寫道:“嗯。”林楚宇幫莫言蓋上被子,跳出車廂,躍上馬去,拿出一個酒壺,喝了幾口,高喝一聲“駕”,駕著馬車飛馳而去。莫言微微笑了,躺下睡去。
杜子陵自然去追尋黑風寨遇到的那個武功極高的女人了。但出了黑風寨,下了黑風嶺便迷茫起來,卻不知那女的去了何處,往哪個方向走了?也不知往哪個方向走的,走著走著便來到了市集,也不進酒樓,只找了面鋪吃著面。“喂,你倒是吃的高興,害的我卻是好找。”一個甜蜜的聲音襲來。杜子陵抬頭一看,卻是白影,忙不迭的起來,大聲哭起:“我的乖女兒啊,你去哪裡了,老爹找你找得好辛苦啊。”那女子正是白影。白影急道:“誰是你女兒了,不要臉。”杜子陵大鬧起來,道:“女兒又不要老爹了,我這個女兒算了白養了——”四處頓時圍了一群人,指指點點說道:“世間哪有那麼不孝順的女兒的。”自然說白影的千般不該。白影熬不過,道:“你到底要怎樣嘛?”杜子陵笑道:“請老爹喝酒便算了。”白影道:“好啦好啦,喝酒就喝酒。”杜子陵嘿嘿一笑,攜了白影的手,道:“女兒請我喝酒咯。”眉飛色舞地奔向市集最好的酒家。白影臉色緋紅,長這麼大,竟然是第一次被人牽著手,心中也怪杜子陵輕薄,也暗自喜歡。眾人自是散去。杜子陵攜白影奔向酒家,自然是點了最好的酒來,他哪管白影是否有錢,此時便是存心要戲弄下的了。點好坐定後,白影道:“我倒是以為你被我哥哥抓了去,一路快馬追趕,到了京城六扇門,卻哪有什麼影子,又等了幾日,也沒有音訊,想來你是在路中逃脫了,於是便又回來找你,找了那麼多天,這回才找上,你也是該讓我找上的了。”杜子陵哈哈道:“我是,我是該被你抓的,我怎麼又會讓你哥抓去,更不會讓我乖女兒以外的人抓去了!”白影心中有氣道:“你別老是佔我便宜啊,我可告訴你,小心我在你酒裡下藥,讓你睡上一個月。”杜子陵道:“不會吧,那麼狠?”白影格格一笑,道:“還沒完呢,等你睡著了,我再把你綁起來,然後任由本姑娘處置,哈哈。”杜子陵一臉正經地問道:“這麼處置?”白影倒是隨口說說,不想他真會問起,想不出怎麼處置,只道:“就是,就是,和上次破廟裡一樣,反正你別老得意、老惹我。”杜子陵道:“上次你給我下藥了?”白影不好意思道:“有啦,我怕你這個殺人魔王,所以所以就——”杜子陵道:“哦,原來如此,我倒以為我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你給抓了呢。”白影嘿嘿壞壞一笑。杜子陵皺起眉,問道:“你抓我前有沒有見到一個和尚?”白影道:“怎麼?那破廟裡那麼什麼和尚啊?”見杜子陵表情更是深沉了,問:“你見到和尚了?”杜子陵也不回答,喝酒道:“沒有,沒有,你說是有個廟嘛,我就以為有和尚了。”心中卻想:“那天自己決計是沒有喝下藥酒的,劍上有血,那說明自然是殺過人,但自己只是見有個和尚殺捕快,上前相救而已,卻不知是什麼原因反被那和尚一掌擊暈,似乎還做了一個相似的夢。”白影見他發呆,突然問道:“喂,你的傷還沒有好嗎?”杜子陵納悶道:“什麼傷?”白影道:“看來還沒有好,你那日不是被一高手打傷了嗎?”杜子陵笑道:“哦,那事啊